傅硯語氣平淡不少,沒有之前的怒氣。
不過就是因為這樣,才弄得段景行有點緊張。
段景行眼神閃了閃,傅硯生氣才顯得正常一些,往往是現在這種平淡到不能再平淡的聲音,最可怕了。
他往前面走了兩步。
“我臨時出了點意外,所以就來晚了一點點。”
傅硯眼底深處略過一絲精光,晚了一點點?距離段景行離開到現在,都已經幾個小時了,她不僅吃了飯,她還去做了運動了,可不止一點點呢,可是傅硯也不會說出來。
她抿了一下嘴角,喔了一聲,只是回答了一個喔就想要從旁邊離開。
傅硯正想要越過段景行(shēn邊時就被段景行給拉住了。
“你很冷漠誒。”
男人語氣帶上幾分失落,拉著傅硯的手一陣無奈。
“我本來已經去宋家要了那條狗了,都已經打算要帶過來了,誰知道我忽然就接到了我(nǎi(nǎi出事的訊息,段女士從樓上摔下來了,現在在醫院,我剛剛從那邊趕回來。”
聽到老太太摔下來的訊息,傅硯眼底深處略過一絲異色,心跳咯噔一下,沒想到老太太會從樓上摔下來,光是聽到摔下來這幾個字就有點心驚膽戰了。
她深吸一口氣,還是將眼底的神色給壓下去,面上依舊平淡。
“你也沒有必要跟我說這些,你不用跟我解釋的。”
傅硯伸手將段景行的手給拉下來。
“剛運動完,手上都是汗,別碰我。”
她這個潔癖有點嚴重,不僅是對自己潔癖,而且還擔心別人碰了她也會不舒服甚至會嫌棄。
段景行害了一聲,不由分說的伸手將傅硯給攬入懷中,語氣帶上幾分安慰一點都不嫌棄:
“有汗又怎麼了,怎麼就不能碰了,我還想抱著你呢。”
他在挑戰傅硯的極限吧?
傅硯眼底深出快速略過一絲精光,直接伸手將段景行給推開了。
“誰(yǔn許你這樣碰我了,段景行你有病嗎?”
她眯起眼眸,望著段景行那笑嘻嘻的樣子,心裡還是一陣怒火。
“別碰我,最後一次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