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豬皮那麼厚,對吧,人皮多好縫呀。
……
醫治完二牛後,俞婉去了工地,分別向當事人以及目擊者瞭解的情況,與栓子說的基本一致,是苗娘偷拿東西在先,栓子哥教訓她在後,之後才有了苗孃的男人叫人群毆。
俞婉淡淡地說道:“請你們來是讓你們好好做事,不是在工地惹事,苗娘你不是第一次了,我這座廟太小,供不起你這尊大佛,明天你不用來了。”
苗娘一驚:“什麼?你要辭了我?”
俞婉淡聲道:“對,你沒聽錯,我是要辭了你。”
苗娘不幹了,叉著腰道:“叫你大哥來!是你大哥把我請來的!要辭也是他來辭,什麼時候輪到一個丫頭片子說話了!”
俞婉眸光一冷道:“你再吵,我連你男人一併辭了!”
苗娘噤聲了。
“還有你們。”俞婉看向栓子哥與吳家村的工匠,“念你們是初犯,這次便只扣一旬的月錢,再有下次,都給我捲包袱走人!當然,現在想走的也可以,你們有手藝,鎮上的工匠也有手藝,大不了就是多花幾個銀子,我們俞家不差這點錢!請你們來,看的是吳爺爺的情面!真當省了這幾兩工錢,我們俞家就能發大財了嗎!”
本打算用集體辭工來威脅一番俞婉的吳家村工匠,齊刷刷地低頭了。
俞峰給他們的工錢確實比鎮上的老工匠少,但比別的村子高,俞家離了他們,能花錢請到更好的工匠,他們卻找不到更好的差事了。
這麼一想,就算被扣掉一旬月錢他們也認了。
本以為只要他們抱成團,就能威脅住這丫頭,誰料這丫頭這麼厲害,比男人也不差了……
“栓子哥,你沒事吧。”工匠散去後,俞婉叫住了悶頭往回走的栓子哥。
栓子哥轉過身來:“給你添麻煩了。”
“沒有的事,我知道栓子哥是為了我好,方才那番話栓子哥不必放在心上。”苗娘這事兒,總得有人出面做惡人,栓子哥不是沒有男人的風度,他是放下了男人的包袱。
俞婉遞給栓子哥一個小藥瓶:“給。”
栓子哥先是一愣,隨後看了看自己的拳頭,竟是一片血肉模糊,他笑了:“沒發現。”
他接過藥瓶:“謝了啊。”
“不客氣。”俞婉道。
栓子哥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你和你娘長得真像。”
俞婉笑了笑:“是啊,都這麼說,我像我阿孃,弟弟像我阿爹。”
“像你娘挺好。”挺美。
“對了。”栓子哥走了幾步,想到什麼,忽然頓住,“趙家好像搬回來了。”
“嗯?”俞婉一愣,趙恆欠著她三百兩銀子呢,還有臉搬回來?
栓子哥皺眉道:“我方才路過他家,看見他家門口停了一輛馬車,有人在搬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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