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相公你太執著,而是這大家都看不開而已。”
陳士弘聽了之後,看著四蘊,對四蘊說:“有時候,我覺得老丈你非是普通人,你的談吐,還有見識,非是一般的鄉野村夫能比的。”
“然而小老兒就是一個拉車的,若是說不凡,那就是曾經在道觀待過一段時間吧。”
陳士弘沒有多問,讓四蘊去請林多聞來,四蘊到了書院之中,司馬德翼正在和林多聞聊著天。
司馬德翼沒有學問,只是對於中原好奇,而林多聞恰好在文會之中,聽到了不少傳聞,他將這些說出來,倒是讓司馬德翼聽的如痴如醉。
這四蘊來請,林多聞心想司馬德翼也倒是一個朋友,於是詢問四蘊,自己是否能帶著司馬德翼去。
“自然可以了,伯爺,你的朋友,就是陳老爺的朋友。”
司馬德翼看著四蘊,眼光露出一絲疑惑。
坐上馬車之後,司馬德翼詢問林多聞:“林兄弟,這老丈是何來歷?”
“他是跟著世兄一起從京城來的車伕,為人風趣,倒是一個不錯的人。”
“林兄弟,這位老丈的武功可不弱,甚至可以說極高了,這樣的人,就算在大內之中,也算是頂尖高手了。”
林多聞不敢相信,對著司馬德翼說:“司馬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司馬德翼一笑,告訴林多聞:“令堂也是天下少有的高手,林兄弟你從外表能看出來嗎?”
林多聞搖搖頭,他聽聞過自己母親武功不錯,但是自己母親從來沒有出手過,他對於這件事也是將信將疑。
林多聞不是武林中人,也多猜測,只是說:“這說書的常說,這些俠客總是會保佑好官,想必這位老丈也是。”
“林兄弟,這江湖上卻是有這種事情,但是那些俠客,武功不過和我差不多而已,像是這位這麼厲害的,要不是在天家效力,要不逍遙自在,哪裡會寄人籬下。”
林多聞說這件事到時候問下陳士弘就知道了,他們如今再猜測也是無濟於事。
司馬德翼說是,也不再多問。
他們到了知縣衙門,進去的時候,恰好陳士弘正在接見客人。
那客人也看到了林多聞和司馬德翼,不由露出了驚詫的神情。
四蘊對著陳士弘行禮,陳士弘於是介紹說:“郝侍衛,這是信武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