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時熙看著百夫長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繼續說:“你是鎖裡幫的吧,這鎖裡幫的兄弟,當時雖然打不贏,還不是親自上了,這才是江湖之道,而不是你這種躲藏在後面的人能夠比的。”
“你懂什麼,你懂什麼,我,我……”
百夫長情緒有些失控,掙扎起身,立馬就有捕快將他壓制住,按住他的頭,不讓他說話。
葉時熙對著百夫長說:“這件事,你明明是害怕,卻要裝作一番義氣幹雲的樣子,別的不說,你看衙門之人,是否看得起你。”
這些捕快在衙門帶了這麼多年,學得了不少公門本事。於是一個捕快呸了一聲,對著百夫長說:“什麼好漢,欺負三個女子,還算好漢了,我呸。”
葉時熙揮揮手,對著捕快說:“這人還沒有明白,還以為自己是一個英雄,帶下去,好好讓他清醒清醒。”
捕快他們正愁表現的機會,於是連忙令命而去。
在後面聽著的林紹聞,見到葉時熙下堂,對著葉時熙說:“這,表兄,似乎做得有些過了吧。”
“念修,你還是太過仁慈了,這三人都是死有餘辜。”
“死就死,為何要折磨他們二人呢?”
“有些事情,本來就是錯的,我不可能順著他們心意,預設錯的就是對的。”
林紹聞搖搖頭,回去之後的,又是對唐錦大獻殷勤,他這個勁頭,眾人都明白過來。
當天晚宴之後,聶雲鳳以賞月的名義,帶著唐錦到了後花園。
如今後花園十分冷清,那知縣一家人為了避免晦氣衝撞了兩位大人,將靈堂設立在離衙門比較遠的地方。
“散人,你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嗎?”
“阿錦,信文伯的心事,我想你應該看出來了吧。”
唐錦點點頭,告訴聶雲鳳,自己也在苦惱,苦惱如何拒絕林紹聞。
“阿錦,這天下好男兒多的是,你可以喜歡誰,唯獨不能喜歡上信文伯。”
聶雲鳳擔心地囑咐說著,唐錦聽了之後,小聲詢問說:“莫非,散人,我真是……?”說到這裡,唐錦停頓了一下,打量聶雲鳳的表情
“你真是什麼?”聶雲鳳好奇的詢問,絲毫沒有露出破綻。
“沒有什麼,散人,我想知道為什麼,你會這麼說。”唐錦不好意思將自己的心事說出來,於是再次旁敲側擊。
“因為他是駙馬爺,而那建文公主,就貧道看來,不是一個溫順的人,若是你嫁給了信文伯,只會讓自己吃苦。阿錦,雖然你我沒有師徒的名分,但是在我心中,你和貽彤一樣,都是我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