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姑娘想到自己也算見過世面了,如今和戈廣牧呆在一起,才覺得自己如同井底之蛙一般。
戈廣牧笑著告訴玫瑰姑娘,這長興坊那一對可了不得,等到貨到之後,玫瑰姑娘就知道了。
戈廣牧說到這裡,一時高興,告訴玫瑰姑娘,自己行文聘的時候,就是送的這一對玉鐲。
“戈郎,請你見諒,這大戶人家,這婚姻辦下來,要多少銀子。”
戈廣牧告訴玫瑰姑娘,如他家這般,大概在千數,若是他義兄,大概三千多兩銀子。
玫瑰姑娘聽戈廣牧說義兄,心中好奇,詢問戈廣牧的義兄是何來歷?
“玫瑰姑娘是知道林文正公和蘇武穆公吧,他們二人西征的時候,我這義兄的曾祖父就是的先鋒。”
玫瑰姑娘聽了之後,不由詫異地說:“這,這真是老當益壯。”
戈廣牧也說是,這就是有福氣的了,那麼年老,還能千里征伐。
玫瑰姑娘心中更加堅信要想辦法,從戈廣牧那裡弄出錢財來。
回到玉生園,玫瑰姑娘和戈廣牧談笑風生,好不快活。
不知不覺,這就是七天過去,戈廣牧心想不能在多待了,於是回到客棧之中,將自己行禮帶走。
這行禮也沒有什麼,就是道袍這些,戈廣牧不願意帶到玉生園,免得到時候有人鬧事,發現了自己身份。
戈廣牧把房錢接了之後,才穿著道袍去道觀找小道士,然後兩人前去張隆慶的點。
張慶家沒有在,回去過年了,不過這小二倒是認得了戈廣牧了,連忙上前說;“戈少爺,你老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舅舅在不在,既然舅舅不在,我就不打擾了。”
“那個戈少爺,上次小的不認識你,多有得罪,還請你老見諒。”
“你是儘自己的責任,我怎麼會怪你的。當時反而是我草率了。”
小二見戈廣牧不介意,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去,小二對著戈廣牧說:“戈少爺,你既然到了,怎麼也用膳一下。”
戈廣牧心想自己倒是吃了,小道士未必用過了,於是點頭答應了。
小二張羅了一桌飯菜,有葷有素,小二看著戈廣牧吃素,而小道士吃著葷,心想戈廣牧倒是有修道的樣子。
戈廣牧除了那件事管不住之外,其他清規戒律還是能夠遵守的。
用膳完畢,戈廣牧和小道士一起離開這裡,走在路上,小道士對著戈廣牧說:“師兄,這七天,是不是如登仙境,了不思凡了。”
戈廣牧沒有說話,看著小道士說:“真是奇怪,你這月老,似乎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
“師兄,我乃是窮苦人家出身,哪裡有你這般富饒,實不相瞞,我家七個兄弟姐妹,我就是養不活了,才送到道觀裡面來的。這道觀只能養活我,我家那弟弟妹妹,還難著哩。我也就方便你們,這勉強能夠儘自己一點心意。”
戈廣牧聽到這話,見還沒有出城,於是小道士在這裡等一下,自己忘記了一件事,會綢緞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