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京城也是如此,看來真是天下心同此心,理同此理了。
想到這裡,陳士弘不由一笑,車伕詢問:“這位相公,不知道你笑什麼。”
“沒事,只是想到一些趣事,不由發笑而已。”
到了海棠居門口,有兩個僕人正在那裡,陳士弘下了馬車,拱手說:“二位,小生聽聞令公子在這裡舉行文會,心中羨慕,想要參與此次盛會,不知道是否可以?”
僕人聽了之後,一個詢問說:“尊駕不是京城人士吧。”
“小生乃是豐城人氏,如今來京遊學。”
僕人聽了之後,進去稟告,很快一個少年人走了出來,不過這一個少年郎的樣貌卻不是很好。
這人眼睛有些大,看上去有點像魚眼,嘴巴也大,如同鰱魚嘴巴,當然還有一臉的滿天星。
陳士弘第一眼對於這人的印象不是很好,但是心想這有才無貌的人也不少,也行禮。
行禮完畢之後,陳士弘得知這就是文會的主人曹錫熊,號耳山。
除此之外,就是這位曹錫熊的父親乃是一位翰林,曾經參與過修訂十三經集解。
曹錫熊這個事情,是僕人說出來的,以此來增加曹錫熊的威望。
曹錫熊也詢問了陳士弘的姓名,陳士弘一時興起,說自己叫李昌吉,草字泰安。
曹錫熊一聽,沒有什麼印象,想必也不是什麼有名之人,於是熱情就減了幾分。
這一次聚會,曹錫熊倒是別有雅趣,弄了一個曲水流觴。
來參與文會的人到時候不少,在安排座位的時候,陳士弘這個沒有名氣的,自然被安排在最後面。
眾人坐下之後,其他人都是相識的,只有陳士弘是外人,於是曹錫熊還是介紹了一番了。
四周的文人也有一沒一的應和了一下,等待文會的開始。
在眾人案几上擺滿了食物之後,曹錫熊告訴眾人,既然是文會的話,那麼就應該吟詠作詩,這以此來,若是做出來的話,那麼全部人喝酒,若是沒有做出來,那就自罰三杯。
曹錫熊也說了,這一次文會,本是文人交流,也不用限題,更不用限韻了。
陳士弘一聽這個要求,就知道了這群人果然是捉刀了,若是真的有點水平,就算不限韻,也要限字。
曹錫熊最為會主,自然第一個開口了,他假裝思索了一陣,就吟詠了一首七律。
接下來眾人舉杯,喝了一杯,接下來的眾人,皆是各自吟詠,出口成章,七步成詩,讓陳士弘更加清楚,這一群人沒有半點才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