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詢問蘇婉清現在要去什麼地方,蘇婉清狡黠一笑,如同一個小惡魔一般的說:“當然是去見泰安伯,通知他老人家這件大事了。”
李大牛說泰安伯已經不會願意的,蘇婉清白了他一眼說:“不願意就算了唄,你們這些人就是不太懂事,還帶著懿旨前去逼迫別人,我就沒有你們那麼噁心了,我絕不會用娘娘的名義去威脅別人。”
李大牛聽著蘇婉清這話,眼中有一些不相信。蘇婉清看著他這個眼神,掐了他一下腰,對著他上說:“大笨牛,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和你說,自古就是以德服人的,哪裡有用權勢去壓人的,你看好了。”
蘇婉清說完,李大牛連說自己沒有這個意思,自己也知道這個道理,而且絕對沒有懷疑蘇婉清。
李大牛和蘇婉清一起到了泰安伯府上,泰安伯的門衛看著他們,就板著一張臉,十分不歡迎他們的到來。
蘇婉清讓僕人去稟告之後,對著他說:“大笨牛,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一個厭物了,現在泰安伯上下都不喜歡你,你應該反省一下了。”
李大牛摸著自己的鼻子,心想等下看蘇婉清怎麼說服泰安伯,讓泰安伯說服自己的兒子前去扎木赫的軍營之中。
他們在門外面等了很久,才有人帶著他們進入到偏廳,泰安伯看著他們,只是拱拱手,讓他們坐下。
泰安伯連客套話都不說了,直接詢問說:“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道兩位此次到來所謂何事?”
泰安伯這麼開門見山的詢問,蘇婉清也不多廢話,直接說:“是這樣的,伯爺,我們這次前來,是希望餘二少爺和我們一起參與議和。”
泰安伯聽到這話,手上端著的茶杯瞬間打翻在地,對著他們說:“你們說什麼,剛才老夫沒有聽清楚,還請姑娘再說一遍。”
蘇婉清重複了一下,說他們已經被娘娘認命為和談的使者了,希望這使者團有泰安伯的二兒子。泰安伯聽到這話,立馬回絕說:“不,這不行,犬子不學無術,難以擔當此重任,還請兩位另選高明,不能誤了和談大事。”
聽到這話,蘇婉清也直言不諱的說著:“不需要餘二少爺會什麼,只要餘二少爺人長的英俊多姿就是了,土人的一個族長有短袖之念,分桃之嗜。”
李大牛覺得蘇婉清這個話實在說的太直白了,泰安伯聽到這話,氣的臉色都白了,聲音顫抖的說著:“放肆,放肆,我餘家詩書傳家,禮樂鐘鳴,怎麼會做出這等事情來。”
蘇婉清平靜地說:“泰安伯, 如今扎木赫大軍壓境,數百萬軍民的安危就在此次和談,現在匹夫都要為國效力之責,更別說你這勳臣之後,世承聖恩。”
說到這裡,蘇婉清再次大義凜然的說著:“別說令郎了,若是和談需要,小女子就算下嫁番邦也無所畏懼,難道泰安伯你忘記我朝歷代先帝深恩,忍心讓這蒼生飽受兵燹之苦嗎?”
最後一句,蘇婉清嚴聲說著,泰安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雙手不斷顫抖著,顯示著自己內心的紛亂。
蘇婉清見到這個樣子,對著泰安伯說:“若是泰安伯真的不願意做出犧牲的話,小女子也不為難泰安伯,還請泰安伯三思。”
蘇婉清說完,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泰安伯站起身來,顫顫抖抖的,臉上露出一種痛苦的神情說:“罷了,罷了,本伯答應了,餘家也應該回報聖人深恩了。”
蘇婉清得意的看著他,然後深鞠一躬說:“多謝泰安伯深明大義,泰安伯請放心,若非到萬不得已的話,我們絕不會讓餘二少爺受到半點傷害。”
泰安伯苦笑著說了一聲謝謝,然後說他們有要事在身,自己就不多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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