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說絕對沒有這回事,自己這麼一個人,哪有這麼大的魅力,還請傅解頤不要開玩笑了。
燕子卿這時候說:“這件事我們已經答應過婉清不在過問,我們找你也是希望你能幫忙,說服婉清和她父親,離開豐城,大司衡下令的是勳貴不能離開,而這兩人早已經是賤籍了,自然不在此列。”
李大牛說蘇掌櫃不會離開的,蘇掌櫃是蘇將軍的後代,怎麼會逃跑呢?而至於蘇婉清,這件事他們就不用多擔心了,蘇婉清這麼聰明,早就有了安排。
“婉清既然有法子離開,那麼我們就不多說什麼了,你也別答應放其他人出城,我聽到訊息,明天大司衡就會召集我們,組成一支偏師。”
傅解頤看著茶水,出神的說著。李大牛聽到這個訊息,小聲說這個似乎不太好吧,這不讓勳貴離開已經惹得勳貴不滿了,這還將勳貴編入軍隊,那豈不是將豐城的勳貴得罪透。
燕子卿解釋說:“大司衡的理由很充足,這勳臣世受國恩,遇到如此情況,自然以身報國。至於世家貴族,也沐浴聖恩,也應該為聖人效力才是。現在情況就算勳貴鬧也沒有多大用,畢竟奉王作為藩王,還在外面守著,我們更加沒有什麼好說的。”
李大牛心想這一戰結束之後,彈劾大司衡的奏章估計有小山那麼高,這刀劍無眼,弓矢才不會認你是什麼伯爵子爵的,在戰場上,都是一視同仁的。
這豐城的公子哥是的多了,就算聖人都壓不下來,更別說大司衡了,他實在不知道大司衡這個舉措是想幹什麼。
李大牛小聲詢問傅解頤,以傅解頤的地位,今天要偷偷出城也沒有什麼問題。為什麼還要留在這是非之地?
傅解頤笑著說:“離開?本公子壓根就沒有想過要離開,這若是溜了,命倒是活了下來,不過臉就要丟光了,日後都不敢抬頭見人,這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傅解頤說完,再次說:“子卿都願意留在上這裡,我又怎麼會離開呢?”
李大牛聽到這話,心中雖然佩服,但是隱約有一些尷尬,他不在多說什麼,說自己早上訓練太久的,弄得全身都汗淋淋的,要回去洗澡。
傅解頤沒有說什麼,和燕子卿離開這裡,李大牛也起身離開,回到自己家裡。
泡了一個溫水澡之後,李大牛覺得全身舒坦,到了二樓的時候,蘇婉清正在和周霖鈴吃午飯,看著他頭髮是溼漉漉的,蘇婉清說:“大笨牛,你一身汗臭味,快去洗澡,洗完再來吃飯。”
李大牛說自己已經洗過澡了,飯也在外面吃過了,她們吃就是了。蘇婉清也不在多說什麼,把飯吃完才開口說:“真是,不回來吃飯也早點說一聲,害的我和霖玲在這裡乾等半天。”
周霖鈴說不礙事的,然後詢問李大牛說:“對了相公,這是華陽道長派人送來的玉印,聽婉清說,這玉印很珍貴,華陽道長和我們沒有什麼來往,為什麼送我這一塊玉印。”
李大牛說沒事,自己幫了華陽道長的一個忙,這是華陽道長的謝禮。
蘇婉清聽到這話,歪著頭想了想,然後說:“你這個大笨牛,華陽那牛鼻子還送你玉印,是我就送你靈牌了。”
“好婉清,你和相公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莫非是相公坑了華陽道長。我也聽說過,華陽道長是翩然一隻雲中鶴,飛來飛去宰相衙。不過相公和他應該沒有什麼來往才是。”
周霖鈴疑惑的看著蘇婉清,蘇婉清搖頭說:“這件事霖玲你就別問了,反正不是什麼好事情,知道除了心裡不痛快就沒有什麼了,我都有點後悔聽到這件事了,大笨牛,你說是不是,這種事情也只有你會接了,要是我當場就拒絕了。”
李大牛點點頭,告訴周霖鈴這件事真的沒有什麼必要知道的,自己能夠告訴周霖鈴絕不會隱瞞,不過這件事還是算了。
周霖鈴聽他們這麼說,也不在多詢問什麼,看著玉印說:“那麼相公你的意思是我收下這玉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