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霖鈴握著她的手說:“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嗎?我這幾天忙著幫我哥哥剪鴛鴦呢。”
聽到這話,蘇婉清還是撒嬌的說:“好吧,就算你走不開,這頭大笨牛不會也走不開吧。”
李大牛摸著自己的鼻子,心想真是站著一旁也中刀,真是太冤枉了。
周霖鈴用自己食指颳了一下蘇婉清的鼻頭,然後對著蘇婉清說:“婉清,你也不小了,應該懂得避嫌了,我相公私自來找你豈不是讓人取笑了。”
蘇婉清笑著說:“好霖玲,你這就是吃醋了,放心吧,我絕不會和你搶你這好老公的,我的丈夫最少是文武雙全的人,這個大水牛武估計不錯,文估計就難了。”
周霖鈴小聲說:“相公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
李大牛聽到這話,連忙讓周霖鈴打住,這再吹下去,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蘇婉清笑著說:“別人說這情人眼中出夷光,我以前還不相信,如今看來,這妻子眼中出相如,好了好,你丈夫再好也是你的了,好霖玲不要在吹了。”
蘇婉清說著,用手抓周霖鈴癢穴,周霖鈴忍不住笑起來,然後和蘇婉清玩鬧起來。
李大牛見兩個女子玩鬧的開心,自己也不願意多打擾。到了樓下,看著琴樓掌櫃在那裡悠哉的品茶。
見到李大牛下來,蘇掌櫃為他到了一杯茶,然後對著他說:“小兄弟,怎麼稱呼。”
李大牛說了自己的名字,掌櫃笑著說:“你沒有字嗎?”
李大牛說沒有,自己一個農民,又沒有進過學,因此沒有字。
琴樓掌櫃笑著說:“為什麼不讓水田先生幫你取一個呢?”
李大牛說沒有必要,農村都是喊名習慣了,能喊大名就算好的了,喊字真的讓別人為難了。
掌櫃為他到了一杯茶,然後說:“你這人倒是有趣,有了字,以後出去,你不說,別人誰知道你一個農民。這字是現在的時候用的,會農村能用就用,不能用就算了唄。”
李大牛和掌櫃解釋,自己覺得農民這個身份也沒有什麼,自己種自己的地,吃自己的飯,又不指望別人賞口飯。
掌櫃哈哈哈的笑著,說著有趣有趣,然後詢問說:“很多人都看不破這個,你這人看著傻傻的,倒是看的比較別人通透,我問你一件事,你可知到當初樂國為什麼要在這裡設立這古吹臺。”
李大牛搖搖頭,這個他倒是真的不知道。
“這禮樂是中原檔案的根本,現在很多書呆子只知道禮書,不知道樂和禮一樣重要。”掌櫃說到這裡,然後再次詢問說:“大牛小兄弟,你會彈琴,可知為什麼叫坐琴,這琴這麼製造,有什麼用意,這琴道和天道之間有何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