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霖鈴點點頭,在離開王府的時候,告訴他沁園也是郡主的一處莊園。他點點頭,心想現在還沒有定下時間,這婚房,以奉王的人力物力,很快就會處理妥當。
他們回到山中,周霖鈴將今天的事情告訴周山,然後看著周山說:“嗯,明天估計王府就會派裁縫來為你這個新郎官縫製衣服了。”然後再次補充說:“哥哥,到時候你可別由著性子,哭了起來。”
周山聽到這話,無奈的說:“好妹妹,你真當我和你一樣,出嫁哭的和一個孩子一樣。”周霖鈴搖頭說:“女兒出嫁本來就應該哭,難道還有笑著出嫁的嗎?”周山好奇的說:“那麼為什麼男兒娶妻就不能哭呢?這男兒成家之後,就要和父母分家了,這為啥不能哭。”
周霖鈴白了周山一眼,然後說:“男女都哭,哥哥,你這是喜事還是白事呀。好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你這幾天不能去見郡主娘娘,等到婚期定義下來,你就去沁園,然後等著迎親就是了。”
“妹妹,你要來嗎?”
周霖鈴點點頭,告訴周山說:“我們都要前去沁園,第二天嫂嫂還要和我一起弄飯呢?”周山笑著說:“郡主娘娘會弄飯嗎?”周霖鈴搖搖頭,然後說:“這都是一個過場,王府肯定有陪嫁丫鬟,哥哥你平常不注意,到那天你可要注意了,這些丫鬟就是你的侍妾,你可不能隨便開玩笑了。”
周山嘆氣說:“就你這個妹妹已經讓我頭疼了,現在還來一個妻子,我感覺自己已經很慘了,妹妹你認為我還會繼續去招惹其他女的嗎?”
周山說到這個,再次嘆氣說:“別人說長姐如母,你這個妹妹也是如同母親,可憐的妹夫,你一定過得很慘了。”他沒有想到周山又將話題弄到這邊來,只好開口說:“霖鈴對我很好,大舅子不用擔心,大舅子你還是多想想怎麼討郡主開心吧。”
周山苦著臉,如同什麼苦大深仇一般。他和周霖鈴都選擇沒有理會。周霖鈴去弄飯了,他就看食堂工地的情況。這食堂下的圈樑也是碎石,運送石塊上來太麻煩,還是碎石比較輕鬆。
這碎石一層一層的攤平,已經鋪了五六層了,估計鋪了一半,他心想這有十幾層的話,食堂就不用擔心塌下去的問題。他看著一旁,有人正在打井,這邊有諺語,山多高水多高,山中打井但是方便,很快就出水,他讓工人多打一口井,這食堂用水可不小,一口井備用比較好。
他估摸按照現在的進度,大概自己走的時候,這裡才把框架弄好。剩下的事情,就只能靠著周山自己來弄了。他還是相信周山的,以周山的能力,認真辦事沒有多大問題。他和閒得無聊,也開始用簸箕端著碎石開始鋪地,最開始工人說不用他幫忙,擔心他端不起這碎石,沒有想到他輕輕鬆鬆,不由放心了。
一般勞作,一般和工人聊天,詢問他們農村的事情,工人說因為兩季稻的原因,大多數人都家庭都富了起來,只有他們這種有些窮的人,才會來做工,掙錢工錢好養家餬口。
聽到工人這麼說,他心中不由暗自嘆氣,自己原本想著生產提高了,會解放更多人來投資工商,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這些農民都是小富即安的,有錢的了寧願在家裡休息也不準備出來工作。
當然這個不能指責他們,這些農民辛苦了一輩子了,也應該休息一段時間。他想著,這應該從那裡找人手呢?靠著土地兼併的圈地嗎?這個就捨本逐末了,自己本來就是為了農民好過才發展工商,現在不能為了發展工商讓農民流離失所。他感覺到頭疼了,自己應該怎麼打破現在這個局面了。
一時想不到辦法,他決定不在多想,將這個問題放下,然後和工人一起幹起活來。讓這身體久違的得到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