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小冢宰,若是你真的當上了大司農了,你會怎麼辦?”
“自然是找那些賢士來處理,陳士弘算一個,葉時熙算一個,還有楚繼善也算一個,當然還有書院的一些人了。”
“那麼就足夠了,你只要有能夠用人就可以了。”
“那麼我這個大司農當著又有什麼意思?”
“那麼小冢宰,你認為誰有資格當大司農呢?”
林紹聞一下不知道說什麼好,四蘊安慰他說:“個人有個人的命,小冢宰,你應該明白的。”
林紹聞說是,他詢問四蘊,四蘊這麼聰明又老成,有什麼好的建議呢?四蘊笑著說自己就是一個老車伕,有什麼見識,他所知道的,不過是一些老掉牙的事情。
林紹聞非要請教,四蘊只好說:“若是老夫真的要說的話,那麼就是小冢宰,一起以民生為重,所謂天大地大,百姓最大,若是百姓活不下去,朝廷也會很麻煩的。”
林紹聞說是,如何讓百姓活下去,這也是一個問題,四蘊說自古以來就有,無非是減少兼併,輕徭薄賦,這兩點林紹聞辦好了,其他事情就好辦了。
四蘊說自己知道的也就這兩點,老生常談了,不過真的要辦起來,肯定各種麻煩,所以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四蘊說時候也不早了,林紹聞也應該休息了,四蘊和林紹聞一起下了樹,四蘊點燃了火,然後撒了雄黃在旁邊,預防蛇蟲的過來。
“小冢宰,你一定沒有在野外這麼睡過,真是讓你吃苦了。”
“有時候嘗試一下也很好,就是不知道是否習慣了。”
林紹聞試了試,這或許是太累了,他閉上了眼睛,沒有多久就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林紹聞醒來,太陽剛好升起來,他坐在地上,看著朝陽初升,感覺到一股奇特的力量在身體之中滋生,他覺得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等日出結束之後,他伸了一個懶腰,四蘊將果子丟了過來,對著林紹聞說:“小冢宰,這看日出不錯,我們就每天看看日出吧。”
林紹聞點點頭,接下來他和四蘊離開這裡,到了附近的一個村莊,買了一輛馬車,四蘊又開始當起了車伕,和林紹聞繼續南行。
“小冢宰,聽說風虛掌門的大婚在四月十五,我們這前去,或許還能趕得上,到時候我們見證了新婚,就再回來。”
林紹聞說無所謂,自己離開南都之後,說不出的暢快,好像疲勞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四蘊一笑,開始講述了他的往事了。
這一連說了七天,林紹聞突然詢問說:“老丈,你很少提你少年時候的事情,我其實很想聽你少年是如何意氣風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