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人是誰?”
“他說你看了這畫就知道了。”這人拿出一卷畫來,全斐看了看,臉色一變,這人繼續說:“全相公,我家主人說了,這件事你若是告到了衙門,那麼今天晚上,玄河之下,又要平白多了一具屍體。”
“那麼我去了,不是要多兩具了?”
“自然不會,若是你老死了,那麼天下人都知道是誰幹的了。全相公,你這麼聰明,難道還不知道嗎?”
聽到這話,全斐說:“那麼請帶路吧。”
那人吹了一聲口哨,然後一輛馬車到來,全斐準備進去的時候,那人開口說:“還請全相公見諒。”這人用黑色的布將全斐遮住。、
全斐估計這一路上走了一個時辰,然後馬車停下來,一個人又揹著他繞了很久,等全斐的眼罩被取下來的時候,全斐已經到了一個密室裡面。
這密室裡面除了他之外,就剩下昨天看到那位範靜柳了。
“全相公,你怎麼來了。”範靜柳一臉詫異的看著全斐,全斐見到他,也是心中一激動,但是很快全斐就冷靜下來,對著他說:“你,你到底是誰?”
“我不是已經和全相公你說過了嗎?我是範靜柳呀。”
“今天我已經在公堂之上畫了你的畫像,大家都說你不是。”
範靜柳聽到這話,難過地說:“是嗎?她們知道的範靜柳,並不是真的範靜柳。”
範靜柳和全斐說了故事,自古以來,才貌雙全畢竟少之又少,這南都之中,有才的未必傾國傾城,有貌的未必飽讀詩書,所以範靜柳要出名,是兩個人,一個人是容貌無雙,一個才華橫溢,在外面出現的人,自然是容貌無雙了。
而自己也是因為容貌的緣故,才能保全完璧之身,但是沒有想到被林紹聞知道,遭遇了這個劫難。
全斐看著範靜柳梨花帶雨的訴說往事,不由心中一疼,連忙說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而範靜柳卻有了誤會,反而告訴全斐,這件事知道的人實在太少了,若是全斐不相信,可以前去問煙雨樓的老媽子。
全斐因為腰牌的事情,於是詢問範靜柳今天是怎麼回事,範靜柳嘆息一聲,告訴全斐,自己還是失算了,那個丫頭起夜,察覺到自己不在,於是就夜中逮了一個正著,接下來就被送到了這裡。
範靜柳詢問全斐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全斐將公堂的事情說了出來,範靜柳聽了花容失色,等聽到找到了腰牌,範靜柳才臉帶笑容,開口說:“福生無量天尊,這腰牌的事情,他們不知道,否則我豈不是害全相公你於不義了。”
“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既然是你冒充雅珍,那麼為什麼陶公會認雅珍。”
“我在來的路上,聽到他們討論,他們也擔心這件事,不過有人陶大人有把柄在他們手上。”
全斐聽到這裡,明白過來,想必是陶逢殺人的那件事被林紹聞找到了,林紹聞因此用來威脅。想到這裡,全斐頓時感覺到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