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大司寇為貓咪順毛,漫不經心的說著。
危汝謙將這件事說了出來,大司寇聽了之後,看著貓咪說:“是嗎?這件事還和白藕教有關呀。”
危汝謙點點頭,這時候大司寇說:“這件事,小司寇會處理好的,小司寇辦事多年,從來沒有出過差錯。”
危汝謙看著大司寇手中的貓,對著大司寇說:“是沒有出過差錯,但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或許這一件事,小司寇就辦不好呢?”
大司空聽到這話,揮手讓小貓咪離開,然後對著危汝謙說“這件事,還沒有處理,你怎麼知道小司寇辦不好呢?”
“小的失言了,小的似乎忘記說了,這件事起因是定北侯。”
“定北侯呀,定北侯是一個能幹的人,在京城做了那麼大的一件事,讓我們這些老頭子羨慕不已呀。”
大司空說到這裡,看了看危汝謙說:“你的意思我知道了,可憐老夫這麼大的年紀了,還要事事過問,難呀難呀。”
“這是能者多勞,若是有大司寇你出面的話,這件事絕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種高帽子就不用給我戴了了,你也可以放心離開了。”
在危汝謙離開之後,大司寇讓人找來小司寇,一個時辰之後,小司寇到來了,雙方行禮坐下之後,大司寇對著小司寇說:“聽說你那邊,在處理白藕教餘孽的事情。”
“這件事大人你也知道了,但是不是白藕教還兩說,我懷疑是小冢宰,公報私仇,汙衊這些人是白藕教餘孽。”
“你呀,這件事就想岔了,他們就算不是白藕教的人,刺殺小冢宰,也不是一件小事,這和他們是不是白藕教教徒,沒有多大關係。”
聽到這話,小司寇想了想說:“這些不過是推測之詞,所以這件事是不是真,尚且需要調查取證。”
“你準備什麼時候辦好呢?”
“最快也要兩個月。”
“兩個月太長了,有人不會給我們這麼長的時間的。”大冢宰說到這裡,示意那小司寇喝茶,小司寇知道喝茶就是準備謝客了,他如今自然不願意這麼離開,明知故問地說:“那麼大司寇的意思是?”
“明天,或者後天,你定下了吧,這一群就是白藕餘孽,遞呈到京城前去。”
“可是,如今這些人還沒有招供,而且大人,這個罪名可不輕,若是冤枉了好人,那屬下一輩子都追悔莫及了。”
大司寇看著小司寇嚴肅的臉,對著小司寇說:“你呀,這件事已經不是你能夠處理的,雖然你是小司寇,看著官挺大的,但是朝廷看的可不是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