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捕快背起了大漢,這時候楚繼善笑著說:“若是那人真的知情,到時候你就可以回家,本官也會讓醫生給你開一個方子,讓你好好養傷。如你只是想隨便找一個人頂罪,那麼我們只能打得你真的認出知情人才行。”
“小的明白了,小的明白。”
於是這捕快揹著這一位大漢前去尋找其他人了,林多聞對著楚繼善說:“他們只是知情,沒有參與,這樣的懲罰,會不會嚴重了一些。”
楚繼善對著林多聞說:“這件事知情不報就是附逆,若是真的交給四聖司查詢起來,只怕這京城又要血流滾滾了。”
“這麼大的事情,四聖司難道一點訊息都不知道嗎?”
“這四聖司早就不是以前的四聖司了,有人取笑說西京城人都知道的事情,京城的四聖司還未必知道。”
“這樣不會吧,若真是這樣,那聖人豈不是不知道各地動靜。”
“天下承平已久,聖人又如何知道,而且聖人依靠的是仁皇帝留下來的密摺,這些知縣,知府,通判,同知,也不知道哪個是聖人的耳目。”
楚繼善說到這裡,喝了一口茶說:“不過這些人,也不過多是報喜不報憂的,報憂也是事情鬧大才知道,他們比起四聖司,靈光那麼一點點。”
“看來朝廷弊端不少,為什麼沒有大臣稟告上去?”
“稟告上去幹什麼,得罪四聖司嗎?四聖司這些人監視不行,但是要給你穿小鞋,那可是一等一的。如今整個朝廷都是各掃門前雪,休館旁人瓦上霜。”
楚繼善說完,然後對林多聞說:“時建,雖然我有此心,但是沒有這個能力,如今我們只能等你哥哥當上了大司農,到時候我能當上大冢宰的話,我就可以辦好這件事。”
林多聞沒有說什麼,這件事他不好說什麼,自己哥哥能不能當上這大司衡還是一個問題。
在他們閒聊的時候,一個人到了,這是一個鐵匠,鐵匠到了之後,連忙磕頭說:“大人,大人,小的不知道翻了什麼事情,還請大人明示。”
“我且問你,這元旦要發生什麼事情。”
“這,大人,大人,那是我兄弟喝酒的時候,和我說的,元旦會有大事發生,讓我好生小心,儘量呆在家裡不要外出,而我這個人又好喝酒,這喝醉了之後,就管不住嘴巴,大人,都是小人多嘴,多嘴。”
鐵匠說著,打自己嘴巴,楚繼善笑著說:“這到未必,你去將你兄弟請來,記得不要露出什麼訊息,就說過年相聚什麼的。”
“大人,大人,我那兄弟也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
“我知道,只要他乖乖來到這裡,那麼你兩家一如既往,若是他察覺到什麼,逃走了話,那麼你們兩家,也不知道要流放到什麼地方去了。這一路上舟車勞頓,大概還沒有到地點,你們就受不了了。”
楚繼善的話讓鐵匠打了一個寒顫,一向不怕冷的他,在這個時候,只覺得渾身冰冷無比。
“你知道了嗎?”
“知道了。”
“那麼本官請你來做什麼?”
“這,這,大人你不是讓我寫信給我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