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玉說自己自然相信,自己第一眼見到戈廣牧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其不凡,常青等人和戈廣牧比起來,如同石頭相比於玉,實在不能比。
雲飛揚知道石中玉說的不是真心話,他也沒有說什麼,他知道,日後石中玉終究會聰明反被聰明誤,敗在戈廣牧手中。
雲飛揚讓石中玉下去,石中玉離開之後,到了後山,找到了正在練劍的常青。
常青收劍之後,有些惱怒地說:“那該死的戈廣牧,沒有想到中元這麼好的日子,也不能送他上路。真是委屈你了,讓你去伺候那麼一個呆子。”
“這走了也好,對了,我聽他說了,他師尊已經將自己畢生功力傳授給他了,這一次下山,是將武功鞏固了,然後在上山來。”
“怪不得這上山才這麼一點時間就離開,原來是這個打算。”
常青說著,看著石中玉說:“既然那個傻小子沒有那個福氣,那麼不如讓我來安慰安慰你。”
石中玉退後一步,對著常青說:“這件事可不是小事,道長你要稟告仙長,這若是仙長要是想要攔下,也好派人前去,若是時間久了,戈廣牧走遠了,那麼豈不是誤了大事。”
常青點點頭,於是前去稟告虛白,虛白聽了之後,摸著自己的山羊鬍,對著常青說:“怪不得我今天就察覺到了這雲飛揚有些不對,如今看來,他武功就算沒有全丟,也是損了七七八八了。”
“那麼師尊,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下毒之事,不是那麼容易,不過我可以施展搜魂爪,如今雲飛揚內力大不如從前,決不能排除這陰寒之氣,三四天之後,雲飛揚就會寒氣攻心而死,到時候誰也不知道。”
說到這裡,虛白對著常青說:“你要負責,將那姓石的丫頭給除去,如今的她,已經沒有什麼用了,留在我們身邊,只會夜長夢多。”
常青聽了之後,有一些為難,他想了想對著虛白說:“師尊,石中玉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應該說,什麼不應該說,我看不如留下她來,若是這戈廣牧回來,我們也可以利用石中玉牽制他,你看是不是?”
虛白上下打量這常青,常青被虛白看的不好意思了,於是詢問說:“師尊,你這是,徒兒有什麼話說錯了嗎?”
“丟人,你和那戈廣牧有什麼區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打的什麼主意,這益安府美人又不少,何必為了這一個女子留下隱患。”
“師尊,這美人雖然不少,但是懂得分寸的可不多,若是徒兒的事情,被一個多嘴的說出去了,不但徒兒臉上無光,就算你老面子也過不去。”
聽到這話虛白只能搖頭說:“盡說一些混賬話,罷了,罷了,你喜歡就好,我們師徒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女子傷了和氣。”
說到這裡,虛白想了想說:“你什麼時候帶這個姑娘過來,我好傳授她心法,既然要讓她保密,不可能不給她一點甜頭。”
“師尊,高還是你老高。”
“高什麼,我要是真的手段高,就直接不讓你動手了,導致現在不能殺她了。”虛白還是有些生氣地說著,常青連忙說是自己的錯,自己該死,自己道心不堅固。
虛白也沒有辦法,心想自己這幾個徒弟,也就常青像樣了。
常青詢問虛白,去不去刺殺戈廣牧,將兩把神劍拿回來。
“混賬話,這今明兩天戈廣牧死了,過幾天雲飛揚死了,天下就算全都是笨蛋,也應該想到,是我們乾的了。”
“那這麼就放他離開了?”
“是呀,等到要獻神劍的時候,召他回來,然後你以掌門的名義,讓他獻出兩把神劍,他若是不願意,那麼他崑崙弟子的身份也當不了了,若是獻上了神劍,那麼就讓他去藏經閣之中,清點典籍,當一個傳經法師。”
常青又是拍著虛白的馬屁,說虛白這真是高,自己還要像虛白多多請教。
虛白得意摸著自己的鬍子,心中也是十分得意,心想若不是耿電突然選定了雲飛揚,自己一直當著崑崙掌門,崑崙早就中興了。
想到這裡,虛白對雲飛揚的恨意不由加深了幾分,恨不得立馬將雲飛揚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