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郎君本來不想跪下,但是這衙門對付這種人可是對付的多了,棍子一敲膝蓋窩,任由你多硬的骨頭,都要跪下去。
陳士弘按照慣例詢問蝴蝶郎君的姓名籍貫,蝴蝶郎君就是不回答,一臉傲氣,對於這種人,陳士弘自然不會客氣,直接讓衙役用刑就是了。
聽到用刑二字,蝴蝶郎君倨傲地說:“你們也敢用刑,到時候少不了你們好看的。”
“是嗎?看樣子還有達官貴人在你背後撐腰了?”
蝴蝶郎君看了看四周,冷哼一聲說:“只怕說出來,嚇到你們。”
陳士弘聽了之後,冷笑說:“是嗎,那麼你就說出來,讓我聽聽,看看我會不會嚇得站立不穩。”
蝴蝶郎君拱手說:“我乃是奉了衛國公公子之命,你們若是有什麼要問,請問傅公子就是了。”
這話讓陳士弘吃了一驚,他是真的有點被嚇到了,若是林紹聞的話,那還說的過去,但是這是傅公子,他是真的沒有想到。
陳秋石搖頭說:“這件事怎麼會是傅公子指示,你這謊話也說的太過好笑了。”
“我是不是傅公子安排的,你只要將那姓潘的交上來,或者將傅公子找來,就可以知道了。”
陳秋石聽了之後,看著陳士弘,陳士弘想了想,於是讓人請傅公子前來。
這案子,南都有頭有臉的偶讀關注著,這突然發生了這麼一個轉變,自然很多人都來了。
傅公子也納悶,親自到了衙門之上,傅公子到了公堂之前,已經讓人告訴陳士弘,自己先不出面,看看這人是否能認出自己。
陳士弘自然答應了,這眾人就在外面看著,傅公子衣服打扮都換成普通書生的樣子,一時間還難以察覺。
傅公子走上前,故意咳嗽一聲,這位蝴蝶郎君也轉頭看了看,也沒有在意。
等了一會,蝴蝶郎君說:“這傅公子怎麼還沒有來。”
“你這廝,真是好笑,傅某已經在這裡半天了,你既然都沒有發現,你還好意思說奉了我的命。”
傅公子走上公堂,看著蝴蝶郎君說:“老實交代,到底是誰讓你冤枉我的,只要你能說出來,傅某還可以為你求一個情。”
蝴蝶郎君聽了之後,對著傅公子說:“傅公子,小的的確沒有見過你,但的確是你讓小得辦的這件事,傅公子,不會事到如今,你想要過河拆橋吧。”
“放肆,我都不認識你,如何吩咐你辦事。你真是滿口謊言,像你這種人,就應該大刑伺候。”
傅公子說完,看著陳士弘,陳士弘也讓用刑,這才幾板子下去,蝴蝶郎君就說他情願招了,情願招了。
於是陳士弘讓停刑,蝴蝶郎君恨恨地看著傅公子,對著傅公子說:“姓傅的,你過河拆橋,你既然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