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麗華哭泣起來,林泉對著袁麗華說“哭吧,哭吧,今夜過後,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失去親人,失去朋友。”
天亮之後,休息好的鬼府成員繼續修築防禦工事,他們總算在王城外面修建了拒馬,然後立起了不少木牆,當做敵臺,用來給弓箭手藏身。
中午,林中飛鳥驚飛,朝廷的先頭部隊到來。
這些人分為三排,最前面一隻手拿著盾牌,一隻手拿著刀。中間是弓箭手,後面是長矛手。
三排人走的很慢,在拒馬前面的就停下來,然後盾牌手蹲下來,弓箭手用箭上弓。
三派人馬形成防禦陣勢,接下來,就可以看到林中出現各種旗幟,廂軍如同潮水一樣湧了過來。
這一個時辰之後,六皇子具裝出現,在六個具裝騎士的掩護下,走到前排,對著裡面說“請朱子真出來答話。”
六個具裝騎士大喊,然後後面廂軍也跟著齊身喊著。
這十萬人同時大喊,真的如同轟雷,膽小的聽到都會被嚇到在地。
朱子真穿著白衣,帶著麻布,如同服喪的樣子,他就這麼一人一劍,走到陣前,對著六皇子說“老夫就是朱子真。”
“朱子真,如今你帶孝而出,是準備投降嗎?”
“老夫乃是為我朝十四代先帝所帶。”朱子真不卑不亢地說著,聲音不大,卻是擲地有聲。
六皇子沒有理會,慷慨激昂地說著,數著朱子真的大逆不道,抗拒朝廷,如今惹來這一場殺身之禍。
六皇子說這話的時候,基本沒有看著朱子真,而是面對自己的手下。六皇子知道,到了這個地步,鬼府投不投降都無所謂了,自己要證明自己乃是正義之師,此次圍剿,乃是為民除害,替天征伐。
說完,六皇子手中馬鞭指著朱子真,居高臨下地說“朱子真,事到如今,你有什麼要說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就算你今天巧舌如簧,也無法洗去你祖先身為魏臣,叛節作亂,弒君奪位的事實。”
朱子真簡單一語,比起六皇子的長篇大論更有力量,六皇子帶著面甲,眾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可以想象得出,六皇子一定是又羞又怒。
六皇子大聲說“冥頑不靈,那麼只能刀兵相見了。”
“既然來了,還請留下吧。”
朱子真說著,突然出手,想要將六皇子給攔下,而這時候一旁的具裝騎士,一劍擋住了朱子真。
朱子真看著這一劍,露出疑惑地神情,朱子真拔劍,但是這個具裝騎士劍招拆招,絲毫不遜於朱子真。
十幾招之後,朱子真明白了這個具裝騎士的來歷,對著具裝騎士說“作為母親,當兒子的護衛,你不慚愧嗎?”
具裝騎士沒有回答,看著六皇子回去了,也策馬離開。
這具裝騎士一離開,立馬一陣箭雨射向朱子真,朱子真早有準備,施展輕功,險之又險的避開了。
六皇子揮動了令旗,頓時四周的盾牌型形成魚鱗陣,舉著盾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