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永解釋了一下,自己現在也當起了保鏢,賺一點錢,好養活自己。
“我好歹也是師尊的弟子,行走江湖上,朋友們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師姐你說不是。”
白山月都懶得理會他,告誡他,不要做那作奸犯科的事情,否則的話,他們就會第一個收拾他。
劉思永說著是是,白山月兩人就離開了這裡,等著他們離開,劉思永讓這個隨良佐上了騾車,不過隨良佐坐在他的旁邊,不能進入車廂之中。
騾車慢慢前進,隨良佐詢問起來:“這位劉兄弟,你也是丐門的好漢嗎?”
“當然是了,我還是畢英雄的第一個關門弟子。”
“嗯,這個剛才劉兄弟說過了,沒有想到劉兄弟你小小年紀,就已經是畢英雄的弟子,日後前途不可限量。”
劉思永得意地說著:“那是自然,我除了武功高強,文采也不凡,你知道國朝四大文人嗎?”
“這個呀,我想應該當今文妃的祖父潘文和公。”
“潘文和公這人文采不錯,寫的文章,算是一個。”
“那麼王恭可否算是一個呢?”
“王恭乃是時文之仙,行文不拘一格,自成氣象。世人學死的多,學活的少。他天定三年那一篇時文,最有開國氣象。尤其是皇靈丕振,而唐封之內鹹欽聖主之威嚴;王綱獨握,而虞甸之中皆仰一王之作。這一句,真是大氣象,大胸懷。”
“既然說到開國氣象,那麼尤師魯也可以算一個。”
劉思永聽到這話,神情有些不悅,對隨良佐說:“你是說弘道元年那一篇嗎?”
隨良佐點點頭,對著劉思永說:“當時聖人求賢,讓天下士子應對。當是時,天下士子皆不敢妄言,只有尤師魯上奏,此文一出,天下稱讚,被譽為天下第一奇文。”
劉思永冷笑不言,這時候東小姐說:“聽你口氣,似乎對著文章有些不滿。”
“小姐,稍微有天良的人都不會寫出這文章,此文一出,斯文落地。”
隨良佐聽到這話,倒吸了一口氣,對著劉思永說:“劉兄弟,我們也不是什麼外人,你有什麼就說什麼。”
“好,當時弘道元年為什麼會向天下求賢,想必隨兄你是知道的。”
隨良佐沒有回答,劉思永說:“隨兄不願意回答,當時詔文寫的很清楚,太宗文皇帝,我們暫且不提是不是太宗的意思。反正詔令說了,自古以來,帝王以天下為一家,太宗登基之後,一視同仁,無論是前朝舊臣還國朝新貴,都不隱不偏。但是天下百姓卻還沒有同風俗。小姐,簡單來說,就是天下人心尚沒有依附。太宗就問這是為什麼?難道是虞朝尚質,魏朝尚文嗎?或者是南北偏見,北人輕視南人。太宗想要天下一體,無論南北之民,同心盡歡。”
劉思永解釋完這道詔令,對著隨良佐說:“這道詔令我沒有說錯吧。”
“沒有錯,劉兄弟說的簡白了一些,大概意思就是這樣。”
劉思永繼續說:“那麼好,他文第一句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