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某早就回答過雲家主,是想要借兵。”
“少幫主你謙虛了吧,如今你汙衣幫的人馬比我雲家多了這麼多,這誰借誰的兵,如今大家心裡還不明白嗎?”
仲昌意不是愚鈍的人,聽到這話,眉頭一挑,對著雲昭南說:“雲家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是你家故事,還用雲某多言嗎?”雲昭南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風輕雲淡地說著。
仲昌意氣得臉都紅了,對著雲昭南說:“雲家主,盟友之間,貴在知心,你如此懷疑仲某,仲某實在傷心,若是仲某有異心的話,那麼仲某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雲昭南沒有理會仲昌意,還是平淡地說:“少幫主,你可知道你祖父丟掉了江山。”
“哼,雲昭南,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怪就怪在你祖父,沒有如同雲某一樣設下這宴會。”雲昭南說到這裡,將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
聽到響動,外面埋伏計程車兵拔著武器衝了進來。
朱子真面對這個變故都驚呆了,這時候頤教教主攔住了朱子真,對著朱子真說:“朱盟主,你若還是雲家的朋友,就先坐下吧。”
這時候仲昌意大怒地說:“豎子,不足以成事,諸位隨我殺出去,擋我者死,避我者生。”
仲昌意也沒有時間說狠話,施展全身本事,和汙衣幫的人殺出去。
至於雲昭南,仲昌意也沒有想過擒住他,如今他們翻臉了,仲昌意也想做到君子斷交,不出惡言。
不過仲昌意很快就後悔了,一個長老突然搖晃了一下,然後摔倒在地,立馬被護衛給亂刀砍死。
接下來,接二連三有長老這樣摔倒在地,仲昌意也察覺到了自己體內真元有些凝滯了。
“你,你在酒裡下了毒。”
“不錯,若是酒裡沒有毒,如何留下你少幫主呢?”
仲昌意大怒,如今想要逃出去,就只能擒住雲昭南。
仲昌意似乎忘了,多年之前,雲昭南就和他不相伯仲了,這些年過去了,雲昭南就算不如他,也不會差距多少。
雲昭南寶劍出鞘,長劍如龍,若隱若現,讓人捉摸不透。
仲昌意心慌意亂,聽著四周長老倒地的聲音,他就更不能全神貫注的面對雲昭南了。
他越是用功,毒性發作越快,雲昭南看準了機會,劍尖點了仲昌意的穴道。
仲昌意摔倒之後,雲昭南並沒有殺了仲昌意,而是從仲昌意懷中拿出幫主令牌,交給親信說:“立馬去送給葉慕魏,讓他將汙衣幫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