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刑餘文集,就是那個控鶴先生的書。”
“控鶴先生是我們滄海府有名的大儒,這個狗……總督大人想要幹嘛?”
“不知道,聽說這書上面有學生的名字,這姓劉的按照上面的名字,可是抓了不少人。”
“怪不得他老孃會出來求神,就這些缺德事,遲早要被天公給收去。”
眾人議論這件事,到了六月十三晚上,總督衙門突然著火,大火將衙門給燒去,也把收繳出來的文集給燒去了。
大家都說這件事是天公庇佑,只有劉秀明白是怎麼回事,於是劉秀點了兵,親自前往海寧城。
他到海寧城的時候,劉秀也從後門進入書院之中。
魏思思等人還來不及和劉歆敘舊,就得到了劉秀帶著兵來的事情。
見事情緊急,劉歆將那個盒子遞給魏思思,對著魏思思說:“這是聖人用的密盒,有了這個東西,四小姐應該知道怎麼和我哥哥談話了。”
魏思思點點頭,對著姥姥說:“姥姥這一次,劉秀沒有那麼好對付,這一次燒書是我們最後一次出去了,而劉秀來這裡,也可能是他最後給我們好臉色看了。這一次還請我在一旁協助。”
姥姥點點頭,然後和魏思思走了出去,等到劉秀進來,雙方行禮之後。劉秀直接開門見山地說:“老夫人,本督積案甚多,只好開門見山,實話實說嗎。過去仰承恩惠,我視老夫人為尊長,不過時過境遷,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變化,我也只能分疆劃界,公事公辦。那麼對老夫人,說話就不會那麼多禮了。”
姥姥見劉秀這麼說,也不好再使用以前那招,只好如實說:“大人不用多禮,你是官,我是民,你要問什麼,老身就回答什麼。”
“那個叫做曹寅的,可與貴府有往來?”
“見過幾面。”
“與貴府是什麼關係。”
“是朋友,不知道大人,他犯了什麼事情?”
劉秀對著京城方向拱拱手說到:“這個曹寅不但是鬼府的人,還是一個刺殺文皇帝的欽犯,這一點老夫人知道嗎?”
“哦?是嗎,他那個看上去老實本分的人,也會犯下這麼大的罪?”
“這老實本分的人,心腸可歹毒了,他還打傷了玉衡行軍都元帥,現在聖人震怒,非捕而殺之,不能消恨。”
“是嗎?怎麼老身知道和大人說的不同,老身知道可是曹寅治好了玉衡行軍都元帥,怎麼到了大人口中,反而是傷了。而且那玉衡行軍都元帥,身邊有千軍萬馬,這曹寅一介凡夫俗子,怎麼傷的。難道曹寅還有那劍客的本事?”
劉秀被問的無言,只好避開問題,咳嗽一聲,然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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