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穆尊對於鬼府的事情知道太多,如果昭穆尊真的投靠了,鬼府基本上沒有什麼秘密可言,所以他們內心都不願意相信。
當時昭穆尊又不露面,也不澄清這件事,這讓眾人不由相信了幾分,暗中提防起來。
魏思思這邊雖然沒有去,但是慈恩師太已經去了。
慈恩師太沒有直接去鴛鴦湖,而是回到了小雷音寺,和她一起的還有呂子魏和傳燈。
最開始的時日,傳燈還老老實實的,但是慈恩師太閉關之後,傳燈心思就開始活躍起來。
一天晚上,在外面練習輕功的呂子魏回來,看到慈恩師太的房間裡面有著燭光,於是握著武器,輕輕推開門,見到傳燈打著蠟燭,好像是在找什麼。
見到這個情況,呂子魏出聲呵斥說“傳燈,你在幹什麼?”
“你,你,和你有什麼關係。”傳燈先是一慌,然後反客為主,反而呵斥呂子魏說“深更半夜不睡覺,來到師尊門前,你意欲何為?”
呂子魏氣的差點一佛昇天,對著傳燈說“你自己在師尊房間鬼鬼祟祟,你還好意思問我。”
“哼,灑家就和你明說了,灑家要找一本書,你呢?你鬼鬼祟祟來這裡幹什麼?”
傳燈說著,走到門口,順手一揮,呂子魏就被他雄厚的掌力推倒在地上,傳燈看著呂子魏,對呂子魏說“灑家現在警告你,灑家的事情,你最好少管,要不下次你就不是摔倒那麼簡單了。”
呂子魏聽到這話,心想等到慈恩師太出關了,自己在稟告。
這慈恩師太到了八月十五才出關,而洛王這一次也來,不過這一次聲勢更為浩大,連駐紮在這裡的玉衡軍也被調動過來了,洛王為主帥,陳夢麟和陳可法兩人為輔佐,準備將魏太子一夥人一網打盡。
慈恩師太出關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對呂子魏和傳燈說“如今應該我們出面了,為師聽說洛王是一個賢明君子,昭穆尊也在他的賬下,為師準備前去見他們一面,讓他們罷兵回朝。”
傳燈聽到這話,冷哼一聲說“師太,你想的太過簡單了,這洛王怎麼會聽你的,如今這仗都沒有打,難道朝廷還會聽你的嗎?”
“聽不聽都要試試,魏太子他早已經沒有反意,如今他的人在鴛鴦湖之中,捕魚為生。若是朝廷肯赦免他,那麼就不會讓這附近,有刀兵之災了。”慈恩師太說著,看著傳燈說“傳燈,你可願意和為師一起去見見洛王。”
“師尊,如今徒兒還是朝廷欽犯,若是去了大營,洛王還好放了我嗎?”傳燈找了一個藉口,將這件事給糊弄過去。
慈恩師太也沒有強求,和呂子魏一起前去敵人的大營。
這到了轅門前,慈恩師太遞上了拜帖,讓人遞給洛王,門衛準備不遞交的,但是呂子魏拿出十兩銀子之後,門衛就去了。
很快就有人邀請慈恩師太他們進去,到了帥帳之前,一個副將拿著泡過水的牛筋,對著慈恩師太說“師太,得罪了,王爺擔心你這一次做出什麼傻事。”
慈恩師太見到這個樣子,嘆息一聲說“我原本以為洛王是古之君子,如此看來,不過是一個沽名釣譽的小人罷了。”
慈恩師太說完,對著呂子魏說“你先離開吧,等下我會和你見面的。”
呂子魏見到如此情況,心想自己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於是點點頭,離開這裡。
這些士兵也沒有為難,很快慈恩師太讓他們將自己雙手綁上,進入營帳之中。
慈恩師太看著四周,見到沒有昭穆尊,不用送了一口氣,對著洛王說“聽聞洛王是一個禮賢下士的人,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禮賢,天下英豪得知,怕是隻能寒心了。”
洛王聽到這話,臉一紅,對著慈恩師太說“師太見諒,寡人如今奉命出征,一切只能小心為上。不知道師太如今到來,有何賜教?”
“我來此,是希望王爺能夠罷軍回朝。魏太子,他已經沒有反意,只想帶著自己的兄弟在鴛鴦湖捕魚為生。如今朝廷為何不成人之美,避免此次戰禍呢?”
“捕魚為生,不過是一面之詞,這個話,寡人轉告給聖人,聖人也不會相信呀。師太,不願意再起戰火之心,寡人也明白。寡人也不願意大軍出征,勞民傷財,但是如今,魏逆無法無天,佔據鴛鴦湖,違抗聖朝。冒犯天威,大逆不道,若是不剿滅,輕則禍害這鴛鴦湖,重則戰火千里,擾亂天下。”
洛王一臉正氣地說著,慈恩師太已經不信他那一套了,於是對著他說“既然王爺不願意相信,為什麼不修書一封,去問一下魏太子的想法,這不教而誅,豈不是有違聖朝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