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二聽到賽青田這麼說,不由摸了一下自己才長出來的頭髮,對著賽青田說:“師尊,我盡力試試,不過你就不要指望徒兒了,你知道徒兒腦子有些不好使的。”
賽青田被苟二這一番話氣的無力,無奈走入到自己的房間,開始閉關。
苟二等賽青田離開之後,心中琢磨著:“我是否應該救這個老不死的呢?他活著,對我有好處,但是他死了,以我的武功,那豈不是天下無敵。”苟二心中天人交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當天晚上,傳燈就火急火燎地回來,他進入藏經閣,看到四皇子握著一個道姑的手,在那裡談笑著,他不由連忙關上門,暗自責怪看守的和尚沒有告訴自己這麼重要的事情,讓自己在四皇子面前唐突了。
四皇子也看到傳燈,打了一聲招呼,讓傳燈進來,傳燈只好進去,如同得道高僧一樣對著兩人行禮說:“貧道傳燈見過禮親王和這位道兄。”
“這位是定國公的女兒,也是本藩的妻子。”四皇子絲毫不避嫌介紹說,傳燈連忙行禮說:“原來是王妃,請恕貧道失禮了。”
傳燈看了一下若水仙子,然後說:“沒有想到王妃已經練成了小無相功,當今天下,恐怕沒有誰是你的對手了。”
若水仙子不由吃驚,詢問傳燈說:“住處大和尚好眼力,不過貧道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
傳燈笑著說:“王妃你呼吸綿長,想必已經通到腳踵。貧僧在寺中也曾翻閱典籍,知道道門高人一向特徵就是飛羽不落。”
四皇子也聽到過這個傳聞,這個傳聞是說,道門修煉內功到了最高境界,呼吸不是到了丹田,而是腳踵,還有一個特徵就是放一塊羽毛在他們的鼻子上面,這個羽毛會因為呼氣而不落下。在吸氣的時候,羽毛也不會飛走。
“原來是這樣,住持大和尚你說笑了,貧道不過入門而已,比起大和尚來,還欠一些功夫。”若水仙子不想說這個話題,開口說:“傳燈師能夠回來,那真是太好了,如今需要你幫一個忙。”
“王爺,王妃請講。”
四皇子看著傳燈,詢問說:“九皇子的那個總管馬俊,如今在興國寺之中,你可知道。”
傳燈心中一驚,故作詫異地說:“真的嗎?貧道倒是不知道,貧道只是知道苟二,苟二身邊有一個九皇子府上的人,貧道當時也沒有注意。”
四皇子心中明白傳燈在說假話,但是這個已經無傷大雅,他對傳燈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你既然不知道,那麼你也不用知道了,傳燈,你去將他人頭給我拿來。”
傳燈臉上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說:“貧道雖然不知道他犯了什麼事情,但是王爺既然要殺了他,那麼屬下自然效力了,而且貧道正好有一門法寶,可以為王爺演示一番。”
四皇子點點頭,將自己的計劃給說了出來,傳燈點點頭,然後第二天一大早,傳燈就按照四聖司提供的訊息,來到馬總管居住的院子。
傳燈見到馬總管,臉上露出恐慌的神情,他對馬總管說:“馬總管,不好了,那個人要死在藏經閣了。”
“傳燈師傅,何須這麼驚慌,那人不過一個小和尚,死了就死了。”
“馬總管,那人現在說自己是當今禮親王,貧道現在寧願信其有,不遠信其無,這也拿不定注意,馬總管,你是九皇子的總管,想必認識各位皇子,不如你去辨認一下。”
看著傳燈這個樣子,馬總管也想看看這毒藥是否真的奏效了,於是對傳燈說:“去看看也好,不過這禮親王怎麼會來這裡,我想這人已經是病糊塗了。”
苟二聽到這個訊息,準備跟上去的時候,突然察覺不對,然後對著馬總管說:“馬總管,你去看吧,我今天不舒服,我就不去了。”馬總管點點頭,心想苟二去不去都無所謂。
傳燈帶著馬總管到了藏經閣,這沿著樓梯到了二樓,見四皇子笑嘻嘻地望著他,心中頓時明白過來,急著下樓,準備離開這裡。
這時候傳燈拿出了一個奇怪的武器,這個武器繫著鏈子,如同一個帶著紗巾的斗笠,只見傳燈將這斗笠一拋,斗笠準確戴在了馬總管的頭上,斗笠紗巾也垂了下來,將整個頭包住。
傳燈不知道用了什麼法門,用力一提,這個面紗下面好像有什麼利刃一般,將馬總管的頭摘了下來。
若水仙子看著這武器,對著傳燈說:“沒有想到住持大和尚能從鏈子刀之中,發明這樣的武器,真是讓人佩服。”
“哈哈,王妃你說笑了,這不過是小把戲。貧道作為一個出家人,自然不能見血腥。這個武器能夠給對方一個痛快,也不見血,正好適合貧道使用。”
若水仙子一笑,讓傳燈繼續去佈置。
這一天晚上,馬總管所在的院子,突來傳來衣袂破空聲,正在閉關的賽青田不知道來者是友是敵,只能收功。他如今道魔合一,不用再像一起坐死關,將真氣納入丹田,然後開啟窗子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