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慧兒自然沒有意見,她本來就是準備到齊雲山尋找魏思思他們,她倒是很好奇,魏思思等人如今在幹什麼。
魏思思這時候和白車晉倒是沒有虞慧兒這般閒情雅緻,他們如今聚集在林冰娥昔日住宅,愁眉苦思。
他們準備正月初七就離開的,但是初七發生的一件大事,全國大索李鳳,他們擔心被牽連到,於是託人傳信,讓曹寅等人暫避風頭。
至於他們就留在這裡,他們整日惶惶,倒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在東南府的李鳳還有曹寅的安危。
正月十七,忙完的林冰娥也走下山來,對著他們說:“兩位,這一次有一件要事和大家商量。”林冰娥身後就是雲昭南,雲昭南對著他們行禮說:“兩位,實不相瞞,小生這次來這裡,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來找鬼府眾人商量的。”
魏思思倒是沒有意外,這個雲昭南不遠千里,肯定不是因為參加飛雲宗立派這麼簡單,但是魏思思疑惑,為什麼雲昭南他會找自己。這時候雲昭南對著恭敬的行禮,頓時兩個人走了進來,雲昭南說:“這兩位是我的老師,這是槐夢先生,這是病梅先生。”
魏思思思索了一番,似乎沒有聽到過這兩人名號,心想這兩人或許是用的假名,不過這時候也沒有什麼好追究的,魏思思斂衽行禮,說了幾句客套話。
這個槐夢先生較為年輕一些,看上去才四十歲,對著魏思思說:“我們兩人已經和姜大俠聊過了,只是因為姜大俠主要負責東海,對西南鞭長莫及,於是讓我們兩人來向姑娘你們請教。”
魏思思連說不敢,詢問自己能夠幫些什麼。
槐夢先生對著魏思思說:“是這樣的,魏姑娘,我們需要幾個懂得行軍佈陣的將帥,我們幾番思索,發現屢次起事不成,皆是因為沒有將帥坐鎮,我等書生,出謀劃策倒是無妨,但是真的遇上大事,就慌了陣腳。”
魏思思聽到這話,搖頭說:“這個小女子也沒有法子,小女子接觸的多是武林人士還有讀書人,若是說到將帥的話,沒有妥善的人選。”
這時候白車晉開口說:“我倒是有一個不錯的人選,葉家那個葉中流倒是懂得兵法,只不過這個人誇誇其談,恐怕有些不妥當。”
魏思思聽到這話,一笑,明白為什麼九世秀才會讓這兩人找他們,九世秀才不好意思舉薦自己的親戚,於是開口說:“若是這樣的話,不知道葉中流是否在這裡,若是在的話,不如邀請他來。”
“葉家的人幾乎都從玄武國來到中原了,至於在不在,我就不敢肯定了。”
魏思思倒是有把握,既然九世秀才要讓他們幫忙舉薦,那麼就應該在這裡了。
魏思思對著槐夢先生說:“那麼請兩位先生暫且等一下,等到見到那麼葉中流再說吧。”
槐夢先生兩人點點頭,說了一聲有勞了,然後就離開這裡。
第二天一大早,九世秀才就帶著一箇中年人和一個青年人來到這裡。魏思思看到那中年人一臉傲氣,不由心中有些厭惡,不過她還是微笑的走了上去,對著九世秀才說:“不知道姜老前輩來這裡所謂何事?”
“昨天雲家的人想必已經找過你們了吧,這個是我的內侄葉中流,至於這位是我內侄孫葉成魏,本來老夫準備將這兩人介紹給雲家的,但是想到這未免有自誇嫌疑,於是轉借你們之口,想必你們二人沒有意見吧。”
魏思思笑著說不敢,然後對著九世秀才說:“這件事就交給我們吧,只不過,這件事事關重大,雲家會考校一番,還請姜前輩見諒。”
“考,酸秀才支援,這件事事關重大,不能不慎重,若是出了什麼差池,酸秀才就算有十個頭顱都不夠賠。”
魏思思等人一笑,這是槐夢先生等人也走了出來,九世秀才也因為避嫌而離開了。他心中明白,葉中流雖然嘴上能說會道,但是真的打起仗來,是否還能運籌帷幄,很難說。他也不願意雲家因為礙於自己的面子而讓葉中流當了統帥。
槐夢先生和病梅先生兩人走了過來,恭恭敬敬地對著葉中流行禮說:“葉相公,我等這廂有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