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聽到這話,眼中一喜,連忙說:“沒有想到能在這裡遇到八師妹,真是太好了,我還在愁找人相助。”
魏思思好奇的詢問李鳳發生了什麼事情,李鳳看了看劉歆和桃紅,劉歆還沒有醒悟過來,桃紅就已經牽著劉歆的袖子,讓劉歆離開這裡了。
等他們兩人都遠去之後,李鳳嘆氣說:“八師妹,實不相瞞,我這一次找人相助,就是要將鏢給截回來。”
李鳳準備將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的時候,魏思思笑著說:“這個就不用四師兄你擔心了,鏢我已經截回來,如今放在縣衙裡面,你可以放心了。”
李鳳聽到這話,反而面露難色,魏思思見到這個情況,心中咯噔一聲,小聲詢問說:“莫非這鏢和大事有關?”
李鳳將鏢的來歷和目的說了一番,魏思思聽了之後,反而鬆了一口氣說:“這倒不是什麼難事,如今我大哥當了代理知縣,我修書一封,四師兄你前去拿就是了。反正都是一些神位骨灰,想必沒人會懷疑。”
李鳳連聲說好,魏思思從行囊裡面拿出文房四寶,就在涼亭的桌子上面寫了一封信。
李鳳接下信之後,告訴魏思思,等到了海瀾城,先去藥鋪和二師兄他們打一聲招呼,然後告訴他們這件事,不用勞煩他們師尊下山了。
魏思思點點頭,心想這件事倒是事不宜遲,於是和李鳳到別之後,交代桃紅和劉歆他們到了海瀾城到同仁藥鋪找她,然後就施展輕功前往到了海瀾城。
她到了海瀾城差不多已經是黃昏時分,魏思思打聽了一番,就找到了同仁藥鋪的所在。
到了同仁藥鋪門口,虞翻正準備關門,見到魏思思,連忙說:“四妹,你怎麼來了。”
“我有件事要找掌櫃,麻煩堂兄你引薦一下。”
虞翻點點頭,帶著魏思思進入到後面大廳,這時候曹寅正在看一張請帖,馬上露出難色。白車豐坐在那裡,也是一臉惆悵。
白車豐聽到腳步聲,看著魏思思說:“你是何人?”
“小女子繼賢書院魏思思,見過兩位。”
白車豐聽到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笑著說:“原來是八師妹呀,我是你的五師兄,這位就是二師兄。”
曹寅也放下請帖,對著魏思思一笑說:“八師妹,什麼風將你吹來了。”
魏思思是慈恩師太晚年收的入門弟子,因為一直呆在繼賢書院,所以沒有和這七位師兄見過面。
魏思思將李鳳說的事情說了出來,曹寅聽完之後,送了一口氣說:“這樣就好了,這也算了了一樁心事了。”
“二師兄,你們剛才在為難什麼呢?”
曹寅嘆氣一聲,沒有說話,而白車豐先開口說了:“二師兄是為了我那個岳丈的事情而煩心。”
白車豐說著,將事情說了出來,原來白車晉前些年在這海瀾城遇到一個女子,兩人一見鍾情,幾番來往之後,就互許終身了。
而在那之後,白車豐才明白,這個女子乃是魚鼎天的女兒,這魚鼎天祖上乃是漁夫,後面無意得到一個前輩的秘籍,練成了神功,然後找了一群漁夫出海,佔了一個小島,建了島中國,自號為王。到了魚鼎天父親時候,恰好魏朝大亂,虞朝新起。於是魚家乘機擴張,這東海四府附近的島嶼全都被魚家所佔據。
而虞朝水師經過和玄武國大戰之後,全軍覆沒了,唯一剩下的東安水師,也在曹王手裡,處於聽調不聽宣的狀態。
魏思思好奇的詢問,就算是魚鼎天,只要不是虞朝的官,白車豐他們又什麼為難的。
白車豐嘆息一聲,告訴魏思思,問題就處在這裡,魚鼎天他們雖然海外稱王,但是名不正言不順。根據魚鼎天女兒告訴白車豐的訊息,有個皇子暗中見過魚鼎天,許諾魚鼎天,若是魚鼎天願意歸附朝廷,虞朝會親自冊封魚鼎天為東海王。
魚鼎天對於這件事倒是頗為贊同,反正就是名義上的歸附,一不進貢,二不聽令,他還是逍遙自在的東海之王,這有什麼不好。
白車豐不認可這件事,屢次勸魚鼎天,魚鼎天出身卑賤,不會被虞朝看重,虞朝承諾乃是一個陷阱,若是魚鼎天真的接受了,那麼這多年家當都成別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