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醫生一邊說話,一邊配了退燒藥,將自己帶來的藥物注射到輸液瓶裡。
輸液扎的是手背。
宋醫生給盛微絮扎針的時候,盛擎的眼眸一刻都沒挪動過。
“咦?”宋醫生正準備扎針時,有些驚訝的看著病人的手,“換隻手輸液吧,這位小姐的左手受過很重的傷。”
“什.....麼?”
盛擎原本一直看著昏迷的盛微絮,聽到宋醫生的話,有些沒反應過來。
宋醫生換了盛微絮的右手扎針,隨口回道:“這位小姐的左手受過傷,而且受傷的程度應該很重。”
盛擎已經繞到了宋醫生的身邊,執起了盛微絮的左手,卻能感覺到她掌心的滾燙,彷彿要燒瓷盛擎的心臟。
盛擎握著盛微絮的左手,確實發現了有些不太對勁,並且細看的話上面還有幾道淺淺的疤痕。
在他仔細端詳的時候,旁邊的宋醫生一邊給盛微絮扎針一邊解說道:“盛少您可能看不出來,不過只要是有一定資歷的醫生都能看出這手受過很重的傷。而且現在手指靈活程度應該還沒復原到以前那樣自如。這位小姐所受的傷的程度......當時應該傷及了骨頭......”
話說完,宋醫生的針也紮好了。
而盛擎完全是立在了那兒,呼吸有些沉重和窒息。左心房更是像被某個尖刃的東西插入一般,生疼!
“總共三瓶藥水。盛少,那我先出去,等會換藥的時候我再進來。”
“不用了,你把要吃的藥放在這裡,輸液瓶的藥我會換。”
宋醫生有些詫異。
這還是第一次看見盛少輕言細語的說話,還會親自照顧一個女孩。
盛擎的眼眸裡全是盛微絮略白的臉,將盛微絮的左手握在了掌心之間,聲音有些喑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