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行看了他幾分鐘,咬咬牙:“投資後第一個月的利潤百分百全歸姐夫。”
“六個月。”
喬知行陷入了巨大的沉默,哭:“姐夫,你對我也這麼不留情面?別忘了,要不是我,哪有今天的小淮淮,要不是我……”
“買賣不講感情,在實力不對等的情況下,你跟我講感情,等同於拒絕我,明白嗎?喬知行。”
“……”喬知行傷透了心。
實力不對等……
行吧,哭。
“換做別人,三年的利潤我都看不上,知行,我只提了六個月的要求,完全是看在淮淮的面子上。”
“……”這人怎麼這樣。
喬知行覺得,他像是掉進了賊窩。
偏偏,願者上鉤,是他自己往狼窩裡跳的。
“六個月就六個月,但姐夫,我可不能保證前六個月一定有利潤。”
紀長慕沒再理睬他,而是拿過了桌面上的投資書。
原來喬知行想先在國內拿一塊地,隨後建立一處醫藥工廠。
喬知行見他終於開始看他的投資書,立馬將自己的計劃都說給紀長慕聽:“我已經與紐約的幾位教授建立了技術合作,他們也答應給我提供頂尖的裝置和實驗室,我導師五年前研製的新藥經過縝密的臨床試驗和雙盲測試,已經在攻克ti病毒的最後階段,一旦宣告成功,新藥即可投入量產,我到時候會跟導師商量,爭取拿到新藥的獨家授權。”
“要我幫你什麼?”
“讓姐夫先幫忙在國內選個廠址,我只相信姐夫的投資眼光。”
“再說。”紀長慕合上投資書,扔在一邊,漫不經心,“最近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