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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知行每天按時去醫院查房,醫院、喬宅來回跑。
喬斯年和葉佳期不是每天都回喬宅,他們有各自的事業,喬沐元還沒有醒,擔心也無濟於事,只能交給時間。
一週後。
紀長慕身體好了很多,傷口已經快要癒合,也能下床走路了,但還是不能用力。
紀長慕習慣性坐在病房的陽臺邊,不能坐太久,他就躺著,這樣能更清晰地看窗外的風景。
他愈發沉默寡言。
頭上的紗布還沒有摘,紀長慕就這樣一直看向窗外,有時候一看就是半天,直到護士來提醒他。
喬沐元倒是給他發了資訊,但也只有隻言片語,聽說她身體狀況也不怎麼好。
這一天下午,喬知行來到病房。
他將買來的花束放在桌子上:“姐姐託我買的花,她問你喜歡不喜歡。”
“她送的,我哪有不喜歡的道理。”紀長慕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臉上沒有血色,但他看到花時還是笑了笑,陽光正好穿過玻璃落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他的笑容裡是無限寵愛。
一個病弱瘦削的病人,笑起來也能讓室外的風景失色。
喬知行感慨,姐姐可真會挑男人。
紀長慕這男人長得太過好看。
“姐姐身體好一天壞一天,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看她?”
“喬家允許我去看她嗎?”
“紀先生這話我可不愛聽了,喬家從不干涉我們每一個人的個人自由,只看紀先生有沒有心了。沒有心,小溪小河都跨不過去,若有心,鴻溝險阻都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