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utle先生的大名,醫學界都知道,既然beutle先生能來,他們覺得,至少可以多一分希望,但希望還是不大。
井銳哪裡也沒去,跟醫生聊了半天。
但他總是心不在焉,他在想,如果紀長慕真得遭遇不測,喬沐元該怎麼辦,喬家那裡又該怎麼交代。
也許喬家會動用雷霆手段控制喬沐元自殺,但控制得了一時,控制不了一世。
井銳喝盡杯中的咖啡,眉頭緊鎖。
深夜京城的風很冷,蕭瑟入骨,猶如冰刀。
……
第二天,葉佳期和喬斯年回國。
葉佳期第一時間去看望了喬沐元,她悄悄過去的,沒有打擾任何人。
但看到喬沐元一動不動躺在床上的那一剎,葉佳期的淚水還是控制不住地流下來。
她捂著臉,哭著回了喬宅。
喬斯年沒有去醫院,他一個人靜靜坐在喬宅的茶室裡,閉目,點了一支沉香,茶室裡是徐徐青煙和清晰可聞的沉香氣息。
色調暗沉的茶室宛如一處隱蔽的桃花源,隱於竹林裡,桌臺、茶几、案牘都是上好的紫檀木,喬斯年穿著一件墨色襯衣,外面罩了一件深藍色馬甲,他躺在茶室的木椅上,什麼也沒想。
直到,他聽見葉佳期的腳步聲和哭聲。
葉佳期知道他在茶室,推開旋轉門,撲進他懷裡,眼睛都哭紅了:“喬斯年,你女兒狀態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