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慕抱她下了車,沒讓她遭到一丁點的寒風。
他給她灌了一杯醒酒茶,喬沐元嚷嚷著喊頭疼,他又用手指替她揉了揉太陽穴。
大概是舒服了,她在他懷中沉沉睡下,一動不動,睡夢酣時還咂了咂嘴巴。
紀長慕低頭看了一眼腕錶,已經是晚上十點。
他被她鬧得兩天都沒有能好好吃一頓飯,見她睡著,這才去廚房隨便吃了點。
怕她夜裡頭醒來,紀長慕這一晚睡在了她身邊,長臂摟著她睡了一夜。
……
天剛矇矇亮,喬沐元醒了。
窗外晨光熹微,她藉著薄弱的光看到自己躺在紀長慕的懷裡,視線往上是他那薄削好看的下巴。
他睡著時眉頭微蹙,眼皮子上有幾分憔悴。
喬沐元動了下,紀長慕醒了。
她那烏黑晶亮的眸子對上他的眼睛,她在他的瞳孔裡看到了自己小小的身影。
“酒醒沒有。”他的嗓音裡帶著清晨初醒的沙啞。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喬沐元哼唧一聲,轉過頭,背對著他。
她假裝沒醒,閉眼又睡。
腰肢被某人滾熱的手掌覆上,他掌心很燙,一寸一寸燎過她的肌膚,隔著睡衣,那熱度也漸漸傳遍她的身體。
喬沐元哪裡還睡得著。
紀長慕從背後吻上她的脖子,壓低聲音,氣息危險:“你昨天說,對你那個青梅竹馬的同學沈雋也不是沒感覺……小姑娘,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