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晏伽喝了不少酒,來者不拒,不管誰給他敬酒他都不推辭。
晚宴剛進行一半,晏伽已經醉了,話也多起來。
林梔在洲洲耳邊說了幾句,洲洲走到晏伽身邊,仰起可愛的小臉:“爸爸,少喝一點酒,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哦。”
晏伽揉揉他的小腦袋:“好,爸爸知道了。”
餐廳裡也有小朋友,吃著吃著,洲洲和小朋友一起玩小火車,滿屋子跑。
紀長慕也灌了晏伽不少酒:“年前在紐約還跟我說,你早就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這半年不到的時間,求婚都準備了。”
“命運還是得把握在自己手裡。”
紀長慕笑了一聲。
“喬大小姐呢?最近很忙?”
“嗯,忙著畢業論文,正是關鍵時期。”
“老紀,你結過婚的人了,教教我,求過婚該幹什麼?”
紀長慕知道他明知故問,懶得回應:“下一步把結婚證領了,這才叫合法夫妻。”
“那我們猜一猜,咱倆誰會先辦婚禮?”晏伽喝多了,今天又特別高興,“若是在一年前,答案毫無懸念,但現在……未必了。”
“不猜,到時候讓洲洲來給我和阿元的婚禮做花童就行。”
“你賄賂我。”
“你還敢要賄賂?信不信我給林小姐講講你過去的故事?”
“紀長慕,你恩將仇報啊。”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紀長慕可沒忘記晏伽多次編排他的事,次次編得有鼻子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