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排吧。”
“行。”
找了一家牛排店,喬沐元跟他說了今天早上和喬知行通影片的事。
“我怕打擾到知行的學業,他現在很忙。”紀長慕喝了一口紅酒,思忖片刻。
“紀長慕,你是怕真怕打擾知行學業呢,還是不想開口麻煩我們喬家人?”
他笑了:“麻煩什麼?我和知行這麼熟。”
並且,喬知行那傢伙騙過他不少好東西。
“我看你就是不好意思開口。”喬沐元現在也算是越來越懂他了,晏伽的事,如果再麻煩知行,說不過去。
而且,他應該覺得以自己的能力可以找到不錯的專家。
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晏伽去年出的事,出事的時候,她和紀長慕的關係降到了冰點,當時沒有找喬家人,自然後來也不會再找。
聽了她的話,他笑道:“喬沐元,你看上去很瞭解我的樣子。”
“只是看上去嗎?我是真得很瞭解你。這麼說吧,我應該是現在除了楊阿姨外,最瞭解你的一個人,但我想,假以時日,不遠的將來,我肯定會成為最瞭解你的那一個。畢竟,楊阿姨早已不再跟你朝夕相處,現在日日夜夜陪伴你的人是我,你的心裡話也只對我一個人說,不是嗎?”
“難怪成天抱著我爸的日記本在鑽研,居心不良。”
“這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你想怎麼戰?”
“我想……晚上我們回去再研究。”
紀長慕笑著吃了一口牛排。
喬沐元又將她跟喬知行說的話都告訴了他:“紀哥哥,你打個電話給陳康,讓他儘快將資料打包給我弟弟,晏伽現在不是病情不怎麼穩定嗎?這種事,自然越快越好。”
“行,我會打電話給陳康。”
“以後……有什麼難事你也可以跟我說,雖然我幫不上太大的忙,但喬家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家,你告訴我總比不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