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沐元沒打斷他,反正,她在心裡默默記下一筆。
紀長慕又翻到這一本日記的尾頁,是這一年最後的一條日記。
原來,每一本日記本就是一年,難怪櫃子裡有這麼多不同顏色的日記本。
紀長慕數了數,大概有二十多本,可能,從很早開始,他的父親就習慣性寫日記。
喬沐元問他:“我可以拿一本看一看嗎?”
“好。”
喬沐元隨機抽出一本。
她其實很想了解一下紀長慕的父親,還有另一個角度下的紀長慕。
他的過去,她沒有參與過,總歸有些遺憾。
開啟日記本,喬沐元隨手翻到中間頁。
這一本竟然是紀長慕出生那一年的日記本,因為保險櫃儲存效能極好,日記本並沒有褪色,嶄新如故。
紀東懷的字很好看,規整有力。
聽說字如其人,喬沐元猜,紀長慕的父親正如他所說,是一個正直且剛毅的男人。
“今天淑箏進了醫院,預產期是三天後,我把手裡所有的事都推掉了,一定在醫院陪著她一起等待寶寶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