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在瓊州,剛剛的一切都只是夢。
但夢裡的場景那樣真實。
“紀先生,喝點水。”阿勇給他拿來水杯,“您剛剛做噩夢了嗎?”
“幾點了?”
窗外夜色深邃,浪濤洶湧,燦爛的星河在天空中留下一道倩影。
“凌晨兩點四十。”
“不早了。”紀長慕似是嘆息一聲,掀開身上的毯子,頭很痛,他走路有幾分不穩,扶住牆壁才勉強站住。
阿勇要扶他,他擺擺手,低著頭從陽臺進了房間。
見紀長慕自己回了臥室,阿勇不再跟著。
紀長慕嫌棄自己一身菸酒味,這幾天,他大多數時候都是這個狀態,倒也不是故意給誰看,只是菸酒更能麻痺他的意識和神經,心裡那塊會舒坦一些。
頭疼得厲害,他彎腰找出藥箱,就著一瓶礦泉水吃掉止痛藥。
星光灑進臥室,照在灰黑色的地板上,他的臥室一如既往的安寧,沒有太多色彩和溫度。
紀長慕的襯衫上落了一層燈光,男人的側臉清冷落寞,他一抬頭,眼底是無限悵惘的茫然。
……
兩天後,井銳赴紀長慕的約來到瓊州。
井銳很少來這個城市,喬氏在這邊幾乎沒有業務。
他的車穿過跨海大橋來到紀長慕的海島別墅,這裡風光秀美、海景遼闊,適合休養生息。
紀長慕早已在客廳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