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靠著紀長慕,喬沐元那顆不安的心才能有安放之處。
茶香四溢,微風夾雜著包間外草木清水的氣息從紅木視窗漏進,暖風燻得遊人醉。
中午後。
紀長慕安排喬沐元在酒店套房休息,他一個人處理了會兒工作後又去了一趟病房。
下午暫時沒有人來看望晏伽。
晏伽剛剛吃了些東西,沒有睡,聽到腳步聲,睜開眼睛。
紀長慕對周邊的傭人道:“你們先去外邊。”
“是。”
“老紀。”晏伽終於開口對紀長慕說話,聲音沙啞,提不起勁。
吊水已經結束,晏伽一隻手擱在額頭上,眉頭緊皺,像是很不舒服。
“這會兒身體好點了嗎?”
“好不了了。”晏伽訕笑,臉色蒼白如紙,“只是有些惦記晏氏,有一筆合同還沒來得及籤,陳康早上過來告訴我,單子已經被對手拿走,晏氏再這樣下去大概是要完了。”
紀長慕的眉頭也微微蹙起,這個時候還惦記晏氏集團,可不像晏伽:“晏氏家大業大,不會出事,倒是你自己,如果命都沒了,拿什麼去振興晏氏?”
“老紀,床頭抽屜裡有份專案合同,你幫我看看,醫生不讓我工作,我也信不過別人。”
紀長慕拿他沒辦法。
這種時候,張口閉口都還是工作,跟以前那個晏伽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