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不說話,眉頭緊擰。
一束光從走廊的視窗照進來,大理石地面光滑明亮。
光可鑑人的地面映照出週末頎長的身姿,他淡淡道:“隨她去吧,讓她自生自滅。既然她瞧不上晏伽,想要更廣闊的世界,那就隨她。”
“是,只是替晏伽不甘。”
兩人聊著天。
聊了約摸半個小時,走廊上有輕微的腳步聲。
週末抬起頭,見一個高大儒雅,穿著一身淺灰色長風衣的男人領著一個傾國傾城姿色的小姑娘走在長廊上。
男人一手抱著一束鮮花,一手牽著那小姑娘的手,步調格外沉重。
週末覺得這人眼熟,一時又想不起來,他探出身子,衝他看了一眼。
男人站定腳步,唇角微微勾起,眸色潤澤:“請問,602病房往哪邊走?”
週末一聽,602不正是晏伽在的病房嗎?這人是來看晏伽的?陳康將訊息封鎖得厲害,這人是怎麼找過來的?
但能進這棟樓的,不是普通人。
週末帶著疑惑問道:“是來看晏伽的嗎?我是晏伽朋友。”
“是。我聽說他身體不好,動了手術。”
“跟我過來吧。”週末領著他們去602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