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梔臉色很沉,素來白淨的臉上多了幾分疏冷。
她沒想到晏伽會讓別的女人登堂入室,以前就算不待見她,也不會公開挑釁。
晏伽還沒有掌權,如果掌了晏家的大權,她和洲洲不會有好日子過。
空氣裡滿是那個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林梔皺眉,開啟房間門,進去。
鄧芸芸在晏家睡了個午覺。
她大約三四點才醒,醒來時在院子裡透氣,正好看到個小孩子在逗籠子裡的兔子。
這個就是晏伽大哥的孩子吧?鄧芸芸悄悄走過去。
洲洲正逗小兔子入神,拿草葉餵它。
“小白兔,白又白……”洲洲唱著兒歌拿著草葉,歪著小腦袋看籠子裡的小兔子。
小兔子憨憨地嚼著草葉,很快樂。
“小朋友,在喂兔子啊?”鄧芸芸走過去。
來了個陌生人,洲洲不認識。
他一向怕生,點點頭,丟下草葉就走。
他遇到陌生人會變得很內向,也不太喜歡跟陌生人說話,只會維持媽媽教他的禮貌。
洲洲往外跑。
鄧芸芸在背後嗤笑:“這麼沒禮貌,跟那個姓林的女人倒很像。”
她轉過頭,碰巧撞到晏伽。
“你酒醒了?”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