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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長慕回瓊州之前跟沈方舟吃了一頓飯。
兩人中午約在京城大學不遠處的一家餐館,小包間,只有他們兩人。
沈方舟煙癮還是很重,一坐下解開領帶就開始抽菸。
紀長慕脫下風衣外套,上身只穿了件白色襯衫,解開最上頭一顆釦子,他又開了兩瓶啤酒。
沈方舟只抽菸,沒有其餘的動作,但他看了幾分鐘紀長慕,笑了:“老大,你變化很大。”
“你變化也挺大。”
“我那天在警局呆了會兒,老田知道那姑娘是喬氏的大小姐後整個人都傻了,酒醒後特別後悔,一個勁說後悔自己說了那些傻b話。但也沒人同情他,他無非就是酒後吐真言罷了,記恨著當年的仇呢!”
“你說鴻路的財務出了問題,是真?”
“嗯,沒哄他,我上次在幾位前輩那聽來的,喬氏有好幾筆賬對不上就查到了鴻路這分公司來,就是老田動的手腳,他下輩子要蹲大牢。”沈方舟幸災樂禍,“大小姐不也說了,不要再在京城看到老田,那老田豈還有活路?”
“她就是耍耍嘴皮子,她自個哪有那個本事。”紀長慕的唇角勾了勾。
服務生送菜過來,又關上門。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這家餐館,他們以前宿舍聚餐的時候來過,沈方舟很是感慨。
一眨眼都十年了。
偶爾,沈方舟會懷念一下過去,但更多的是好奇紀長慕現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