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盤算著該去哪裡,為了不露出馬腳,她還是選擇了去酒店,就住在離哥大不遠的一家五星酒店。
保鏢們鞍前馬後地把她的大包小包送到套房,不敢有任何怨言,好在那天晚上的事沒有露出破綻,那個叫boris的哥大教授確實有本事,抹掉了事情的所有痕跡,他們也算鬆了一口氣。
喬沐元一個人在房間裡待著,直到晚上紀長慕給她打電話。
她悠哉地拉著窗簾看夕陽西下的美景,看橙紅色的餘暉穿過飄動的白色雲層密密匝匝落在高樓大廈的玻璃牆上,她晃著小腿,喝了一口杯中裡的白開水。
接起紀長慕的電話,還沒開口,那頭就劈頭蓋臉教訓:“你出院了?當我死了是嗎?出院也不知會我一聲?這幾天都當我是工具人?”
喬沐元嚇得不輕,幹什麼這麼兇,看把孩子嚇的。
“沒來得及通知你。”
“中午就辦了出院手續,你是有多忙,半天都沒來得及通知我?喬沐元,身體好了就忘恩負義,說走就走?”
“你這麼兇幹嘛啊……”喬沐元委屈屈,“你現在知道了不也一樣嘛……”
“你還真不把我當回事。”
“沒……”
“行,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紀哥哥,別掛電話,你要是生氣了,我去找你吧,我請你吃飯,吃飯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歡吃那個、那個……”喬沐元也想不起來他最喜歡吃什麼,“反正紀哥哥你也不怎麼挑食,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不用。”紀長慕掛了電話。
喬沐元更委屈了,她沒做錯什麼啊。
他心眼也太小了。
她都淪落到喝白開水的地步了,他怎麼還捨得罵她呢?而且罵人的話也不怎麼好聽。
喬沐元苦惱地坐在窗邊,孤單單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