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伽這人玩得開,即使紀長慕叫來的朋友他不認得,但很快也能跟他們熟絡起來。
紀長慕陪著打了幾局牌。
幾個男人在屋子裡放肆地抽菸,沒有女人、小孩在,說話也沒什麼顧忌。
“老紀,我不想回蘭城,在你家住幾天。”
“我給你安排酒店。”
“嘖,小氣。”
“我媽不喜歡吵鬧。”
“說的我很吵似的,你不就是小氣。”
“你總賴在濱城不是個辦法,再說,等你在紐約的資金都耗盡了,你還是得回去。如果我是你,我就提前去公司適應適應,多交一些朋友,多拿捏一些把柄在手裡,到時候就算回了國也能得心應手。”
“老紀,我又不是你,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手腕,我還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順子。”
“過。”紀長慕手指頭輕輕點著桌面,“早上給你打電話,那小孩是誰?”
“我大哥兒子。”
“聽聲音蠻可愛。”
“可愛個p,又醜又笨,三歲多了走路跌跌撞撞,連‘二叔’都不會喊。”
“別把你心裡頭的怒氣遷到小孩子身上。”
“老紀,你這麼喜歡小孩為什麼不早點生一個?你前幾年要是結婚的話,現在孩子都會跑會跳了。”
“我喜歡小孩,不代表所有小孩我都喜歡。”
晏伽默,這叫什麼屁話,不都是自己親生的孩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