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拍不了了,路也走不了了,喬沐元一籌莫展。
晏伽思來想去給紀長慕打了個電話:“老紀,週末在幹什麼呢?”
“工作。”
“來劇組一趟,那小姑娘拍戲的時候不小心受了傷,傷口處理好了。”
“你的人都是吃乾飯的?拍個戲還能受傷?你晏伽平時怎麼管理的公司?”紀長慕一連問了幾句,發火,“傷在哪裡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晏伽,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承受不起這個代價。”
“……”晏伽知道免不了被紀長慕一頓教訓,“你家小姑娘今天還跟我說你們早就沒有關係了,我看你倒是關心得很。這叫什麼?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唄,你擱這跟我發火可沒必要,這小姑娘壓根不會領情。她說了,她跟你一點關係沒有,如果非要說有什麼關係,大概就是教授和學生吧。”
“地址。”
“劇組。”晏伽懶洋洋報了一串地址。
喬沐元聽見了,瘸著腿就想過來打斷晏伽的電話,但晏伽已經打完了。
“你打電話給他幹嘛呀,我不想見到他。”
“那我打給誰?”
喬沐元不想搭理晏伽,這人就喜歡拿她開玩笑,她越是說話,他越是興奮。
她一個人坐在一旁養傷,劇組的人繼續拍戲,晏伽沒什麼事,乾脆陪著她。
沒多久,紀長慕趕過來。
有好些天沒見喬沐元了,小姑娘穿著一套高中校服,低著頭正在喝水。
他走近一看,她的腳踝處面板被燙得紅通通,塗了藥膏,但似乎並沒有什麼效果。
“晏伽,你就讓她坐在這?”他衝著晏伽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