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跟誰訴苦,她在學校的事是萬萬不能打電話給家裡的,要是被家裡知道她偷偷跑出去拍戲,不把她的腿打斷才怪。
喬沐元喝完咖啡離開。
回家後,她把自己關在琴房裡,一個人練琴。
幽怨如訴的小提琴聲響起,一首曲子拉完,天黑了,她嘆了口氣。
皮特拱開琴房的門,蹲坐在地上聽喬沐元拉琴,一臉陶醉。
喬沐元丟下小提琴,笑著去把皮特抱起來,摸摸它的腦袋:“你是不是能聽懂?喜歡嗎?有你在也挺好的。”
晚上,喬沐元抱著皮特下樓吃飯。
陶文興會陪她一起吃。
一桌子豐盛的菜,平日裡陶文興會聽到喬沐元嘰嘰喳喳說著話,但今天沒有,她只低頭吃飯,像是沒什麼胃口。
“喬小姐,今天白天太太打電話來了。”
“媽媽有說什麼嗎?”
“只問了問這邊的情況,沒說什麼,讓我照顧好你。”
“嗯嗯,您就說我學習很認真,功課很忙就可以啦!”
“是,我是這麼說的,我還說大小姐特別認真,業餘時間會練琴、練舞。”
“陶叔叔,您真是個好人。”喬沐元擠擠眼。
喬沐元也知道陶叔叔不會跟京城家裡告狀的,陶叔叔不是這樣的人。
吃過飯,喬沐元翻出課表,下一次上紀長慕的課是後天。
augus教授還沒有出院,看上去,紀長慕還要再代幾次課。
喬沐元並沒有想到會在紐約遇到他,雖然當年他的唯一目標就是來美國深造,但真在紐約遇到了,卻好像有點不一樣。
喬沐元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看著看著就有些累,睏倦地靠在抱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