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賀子聰和他的同夥已經被警局的人抓到了,他們沒能坐上飛機。”童貫生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講給她聽,“警局的人行動很快,沒有讓他對你們造成實質傷害。這一次,他死刑難逃。”
“爺爺……我現在才感到害怕,真得好害怕啊,如果溫錄不來,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真的。”
直到站在窗明几亮的醫院裡,童謠才感覺後背發涼,手心冒汗,心跳加速,一陣陣後怕。
如果溫錄沒有來,她也不敢想會發生什麼,或許,她就真得再也見不到爺爺和墨墨了。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
童貫生拍拍她的後背:“謠謠,不怕,你現在還好好地站在爺爺跟前,不是嗎?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墨墨呢?”
“他在家裡,在大院裡不用擔心,有警衛。”
童謠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她跟童貫生說了在坎達水庫發生的一切,也說了賀子聰把定時炸彈調到十五分鐘的事,十五分鐘時間,完全容不得溫錄去搬救兵,只能憑他自己想辦法。
每一步,都走得正好。
那十五分鐘一開始賀子聰就被高局盯上了,並被高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制服,讓他沒有能遠端引爆炸彈。
溫錄又很聰明地發現了炸彈啟動原理,一切,剛剛好。
童貫生聽得驚心動魄,感慨萬千。
這種千鈞一髮的事他年輕時候也遇到過,只是沒想到到了太平盛世,還會在孫女兒身上重演一遍。
他想……溫錄值得童謠託付終身。
童謠把床鋪收拾得整整齊齊,拉開窗簾,滿室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