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麼的,溫錄在童謠的眼裡看到了敵意。
這裡除了墨墨就是他,那敵意,很明顯是在針對他。
看到墨墨吃飽飯,童謠立馬站起身牽著墨墨離開:“墨墨,媽媽帶你去拜年好不好?有糖果,還有紅包哦。”
“要!要!”
“好,那咱們走吧。”
“走啦!”墨墨這次很積極。
童謠和墨墨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書房門口,轉眼不見。
溫錄的胸腔騰昇起巨大的愴然和疼痛,那種刀割般的感覺從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血液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被這痛楚吞噬,仿若火海深淵,萬劫不復。
他再也不能從童謠的眼裡看到從前的光。
……
一週後。
一大早,童謠帶墨墨出門了。
溫錄早上起來就沒有看到他們,到處找:“謠謠!墨墨!”
每看到一個傭人,溫錄都會問“謠謠去哪裡了”,結果,傭人只回答他一句,出門了。
她去哪裡了?
“謠謠!”
“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