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錄眉頭皺著,沒有反駁,但雙拳緊握。
“說什麼呢。”童貫生用菸斗敲了敲裴樂生的腦袋,又看向溫錄,“你坐我家門口乾什麼?”
“我被謠謠趕出來了,想進去。”溫錄嗓音低啞,眼底是人畜無害的光。
“快過年了,我家差個傭人,你要是能吃苦就留下,要是不能,就走。”
“能。”
溫錄沒有猶豫,一口答應了童老。
裴樂生哈哈大笑,樂了:“姓溫的,你好有意思,來欒城就為了當傭人?好像還是免費的,哈哈哈,童爺爺,先讓他把你那兩匹馬擦一擦吧,乖馬兒也要收拾得乾乾淨淨過年。”
“哦,西邊馬廄,溫錄,你去看看。”
童老說完,開啟家門,門沒關,裴樂生也溜了進去。
溫錄一開始還以為是車,沒想到是真的戰馬。
兩匹紅鬃烈馬,雖然年紀已大,但烈性不改,眼神犀利,精神狀態很好。
兩匹馬都受過傷,看上去曾經跟著童老打過仗,去過疆場,或者,是童老曾經最好的夥伴。
溫錄以前也騎馬,他十幾歲的時候養過小馬駒,不過,自從摔了幾次後,他再也不騎了。
溫錄耐心地替這兩匹馬清洗,默不作聲,有著十足的耐性。
主廳裡,童謠在剪窗花。
得知爺爺又收留了溫錄後,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