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沫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她看向童謠脖子上的項鍊,淡淡道:“你脖子上這款項鍊是溫錄買的嗎?上大學的時候我跟他提過這款鑽石項鍊,非常經典的款式,他說要給我買。後來咱們吵架了,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買,今天看到你脖子上戴著,有些感慨。”
童謠心裡頭膈應,她的這款項鍊確實是溫錄買的,但跟她舒沫又有什麼關係呢?
“舒沫,你這樣對一個男人念念不忘,不是什麼道德的事。”
“別光顧著說我啊,你老公也不是什麼道德的男人。”
舒沫的臉上是不屑的冷笑。
童謠無話可說,她的點心也吃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我還得繼續去監工鋪子,我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這就走了嗎?其實我還有挺多話想跟童小姐你說呢。”
“我不是你的傾聽者。”
說完,童謠背上她的包就走。
日光刺眼,寬闊的街道上車如流水馬如龍。
童謠沿著馬路離開。
舒沫沒有走,她坐在視窗還能看到童謠遠去的背影,纖細瘦削,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
舒沫真不懂,她呆在溫家這樣的豪門,難道就沒有半點壓力?老公對外幾乎沒有承認過她的存在,她就那麼能忍?
也是,為了溫家的錢財和地位,有什麼不能忍的。
舒沫哂笑,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眼中是瀲灩的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