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謠不說話了,只是哭。
她也不想哭的,但是好難受啊。
哭了,才會好受些。
溫錄再也睡不著,他掀開被子,穿著拖鞋出門。
他想出去喝酒,抽菸。
他一走,童謠沒辦法再說話,默默將腦袋埋在被子裡,默默承受著這一切。
溫錄去找聶東宇喝酒,聶東宇把嚴欽也叫上了。
聶東宇開了個包間,看溫錄這頹然憔悴的樣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儘管讓老闆把最好的紅酒拿了出來。
溫錄一句話不說,開了紅酒就給自己倒上,只喝酒。
沒多久,嚴欽來了。
都是從小長大的兄弟,聶東宇和嚴欽一眼就看出溫錄心情不好,極度糟糕那種。
這種時候,溫錄不需要安慰,什麼都不需要,只要他們盡情陪他喝,這是他們小圈子裡的預設的方式。
聶東宇和嚴欽都沒吭聲,分別給自己倒酒。
他們一杯喝完,溫錄已經喝完三杯。
紅酒後勁大,沒多一會兒,溫錄雙頰就泛起潮紅,他喝得很過分,幾乎是往死裡喝,往死裡折騰自己。
他解開襯衫領口紐扣,有時候喝得太猛烈,自己都會被嗆到。
“溫錄,你慢點。”聶東宇忍不住道。
他和嚴欽喝得慢,分別都點了一支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