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晚上睡覺的時候,溫錄還是抱著她又折騰一番。
童謠連著說了好幾聲“不要了”,溫錄還是不放過她,直到自己心滿意足才放開她。
童謠依然睡不著,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睡不著,她看著窗外的月光,心口如浪潮澎湃。
……
第二天一早。
溫錄又變成衣冠楚楚的溫總、溫先生,白色襯衫、黑色西褲,早早起床看了會兒報紙後就陪著溫錄去看金魚,去琴房彈琴。
一家人仍舊坐在一起吃早餐,像往常一樣,童謠喂墨墨吃東西,溫錄偶爾會搭幾句話。
“溫錄。”童謠忽然叫他名字,“你說,我要是辭職了開個工作室怎麼樣?我挺喜歡養花的,就開個花藝工作室,你幫我挑個門店?”
“別瞎折騰,開店沒你想的那麼容易,而且,你喜歡養花,在家不好養嗎?再說,別一天一個主意,你不是死活不肯辭職?怎麼,現在又要辭職?你不是小孩子了,做事別心血來潮。”
童謠笑了笑,溫錄這個人,真是半點玩笑都開不得。
他也學不會跟她商量著來的語氣。
她沒有想開店,也不會辭職,只是隨口說說。
又或者,她只是想到了他幫舒沫爸爸拿寫字樓的事。
能幫一個外人,卻不會幫她。
而且,他並不缺錢。
童謠不再開口,低頭吃早餐。
溫錄接了助理幾個電話,接完電話,喝掉杯子裡的咖啡就走:“我有事先去一趟公司。”
說完,他就走了。
童謠的眼底沒有絲毫波動。
她像往常一樣吃飯、送墨墨去託兒所,又自己開車去了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