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錄手機上給童謠備註了“老婆”,嚴欽一看就知道是童謠打來的。
“溫錄在酒吧玩,別查崗,別催他,記住我說過的話。”
“他手機怎麼在你那?”
“他去洗手間了,我幫他接一下。”
童謠聽到手機那頭歡快熱烈的聲音,男男女女,她頭很痛,溫錄真得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已婚身份,對嗎?
她也不想跟嚴欽打電話,剛準備掛上電話,忽然聽到那頭熟悉的女人聲音。
“嚴欽,誰啊?你手上不是溫錄的手機嗎?”是舒沫。
童謠立馬掛了電話。
她就不該打電話給溫錄。
她還抱著他晚上可能會回來的幻想,但現實告訴她,她起碼得清醒一些。
結婚快三年了,這三年,溫錄就是這麼過來的,根本不是什麼工作忙。
嚴欽也把真相都告訴她了。
夜深了,別墅區一片安靜,外面偶爾傳來幾聲窸窸窣窣的蟲鳴,月色灑滿窗簾。
空調吹出舒適的冷風,童謠抱著膝蓋坐在床上,長髮垂在肩頭,水晶燈下,她淺紫色的絲綢睡衣泛著淡淡光澤。
坐了會兒,童謠抬手熄了床頭的燈。
夜空漆黑,蒼穹如墨。
童謠躺在床上,她腦中有很多很多的事在迴旋往復,從過去到現在。
想著想著,她終於在疲憊中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