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小雨淅淅瀝瀝下著,屋子裡是淺淺的香氛氣息。
等許深洗完澡,時間已經不早了。
他小心翼翼要了她一次後就摟著她躺下,分秒不離。
“晚晚,我去了南城會每天給你打電話的,別嫌我煩。”
“怎麼會,我不會嫌你煩的。對了,你這次去南城,你們許家人知道不知道?”
“當然不知道,也不可能讓他們知道,尤其是許廣豐和高永。不過,他們現在忙得焦頭爛額,恐怕也顧不上我。”
“你要收回許氏?”
“許氏這個爛攤子,倒下是遲早的事,我坐收漁翁之利。”
“高永看來是真不行,短短三年時間不到,就把家業敗光了。”
“他怎麼能跟我比。”許深摟住她,兩人面對面,黑暗中,雖然看不見彼此的容顏,但能感知到彼此的呼吸。
“驕傲。”黎晚手指頭在他的胸膛上輕輕一點,嗔道。
“早點睡,我明天走得比較早,你不用管我,多睡會。”
“那我就不送你了。”
“嗯,不用。”
兩人說著話,說著說著,黎晚困了,在他的臂彎裡睡著。
……
第二天紐約還在下雨。
天還沒亮,黑漆漆的,莊園別墅裡只有路燈一盞一盞亮著。
司機將許深的行李箱放置在後備箱中,顧明望已經在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