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叫什麼許先生,有那麼生疏嗎?”黎晚挽住段文伽的胳膊,“你叫他名字呀。”
“是,段先生,你可以叫我許深。”
黎晚用腳踢了許深:“你也是,叫什麼段先生,你再叫一遍試試!”
“……”許深輕咳一聲,“如果……如果段先生不介意的話……我想叫岳父。”
黎晚又踢了踢他:“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自信了?這可不像你。”
段文伽大笑:“晚晚,你就別為難你老公了。”
“那不行,許深,你叫爸吧。”黎晚非要許深叫。
許深當然樂意,他乾脆明明白白叫了段文伽一聲“爸”,叫了惠芬一聲“媽”,今天晚上,他真得太高興了。
段文伽和惠芬也高興,白得一個兒子。
等到時間差不多,許深帶著黎晚去房間睡覺。
他對黎晚很照顧,絲毫不顧自己還是一個剛出院的病人,對黎晚的照顧無微不至,細心周到。
許深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聲問道:“晚晚,你說是男孩還是女孩?”
“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
“龍鳳胎吧。”
“想得美!”
月光照在莊園的建築物上,月色皎潔如流水,北風朔朔,草叢和樹木間是“沙沙”的摩擦聲,天地萬物皆進入冬眠的狀態。
寒色連夜,水碧天青。